江织也不急:“方才我去一趟许家,晓得了一点事儿。”他手指落在手绢上,小扣了两下,摩挲着表带,漫不经心肠问了句,“你的老婆是被你杀的?”
江川急红了眼,握紧匕首,刚转过身,后脑被重击――
那花瓶一千多万,是许九如生前最爱好的一只。
“你如何来了?”挂了彩的或人表情不错。
疑问句,必定的语气。
刨坟这事,他做得出来,真做得出来。
江川拍桌而起:“你敢!”
江织顶着一张妖精的脸:“我姓陆。”
江织眯了一下眼,是耐烦耗尽的征象:“能破案就行,要甚么端方。”
“那说点儿许九如的事。”他像在闲谈,神情放松,“她上午刚下葬,葬在了西郊坟场,坟还是新的。”
这句才是开打趣。
江孝林后退一步,用手臂挡了一下,血刹时染红了袖口。他将袖子卷起来,眉头都没皱一下:“拒捕伤人,罪加一等。”
这些江川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