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不是我美意杀了你那不成器的哥哥,本日这统领之位又岂能轮到你做,莫非说,你不该该感激我吗?”
杀意起,手不断!
当初秦勇的哥哥秦鼎恰是吃了他这钩镰枪的大亏,就在二人大战数百回合对峙不下的时候,拓寒俄然于袖间射出数枚金刀重创了秦鼎,旋即将其斩于马下。
“锵!”
不幸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秦勇名字中不愧带了一个勇字,单是这份惊人的力量,就足以勇冠全军,想他与人作战,从不问对方是何招数,任你技法万千,我自一力破之,便是他平生的信条。
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一场胜利的背后都堆积着森森白骨,至于失利者,更是难话苦楚,即便是身后,也必定不能瞑目,因为这份负罪感太沉重了,带给先人的屈辱,永久都洗刷不掉。
“秦勇小贼,让你拓爷爷来会会你!”
“拓寒,你这无耻的卑鄙小人,本日若不杀你,将汝头颅斩下,那我有何颜面去祭奠我那死去的大哥!”
不知从何时起,仿佛自人类帝国建立以来,疆场便成了这人间最让民气酸的处所。
耶律成见状攥紧了拳头,固然他早已做美意理筹办,可看到本身的兵士丧失如此惨痛,他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俄然间他眼神一凛,再也粉饰不住怒意的大喝道:“该死的楚军杂碎,本日必将你们挫骨扬灰,燃成灰烬,方能泄我心头之恨,第五军团,全军冲锋!”
以兵为仁义,仁义生刀头。 刀头仁义腥,是 疆场?还是杀场?
当他们一刀将仇敌的胸膛贯穿以后,奸笑着冲向下一名,却在半途遭受了和先前那位仇敌一样的运气,但是他们却浑然不觉,任由尖刀插进心脏,挥脱手中的长刀砍上面前的头颅,再次冲锋,终究倒地不起。
彻夜战歌拂晓闻,凄月无语诉惊魂。都言号角声厮烈,将军原是读书人。
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交战几人回。
这已经是董元与于鲁第五次交兵到一处,只是这一次两边并没有很快分开,而是打的热血不凡,仿佛也要效仿之前的柳嗔与颜烈一样,停止一场宿命之战,故一招一式都是最为凌厉的杀式,没有涓滴花梢,统统只是为了杀人。
蛮军第五军团长拓寒当即道了一声“是”,随后带领十万蛮军极速突入疆场,而在他的火线,楚军早已先一步行动,秦勇正带人杀的炽热。
拓寒吼怒一声,纵马扬尘,第一时候杀向秦勇,秦勇闻声抬开端来,看着来人嘲笑一声,便也不再理睬其他,率马直冲而去,同时将手中的画戟抡动到极致,眼中粉饰不住的恨意,明显,二人亦是一对多年的存亡仇敌。
这只是疆场一角,就已经如此惨烈,在这里的不远处,另有人身中数刀,却坚硬着不肯倒下,也有人只剩下了一半脑袋,却还是以一当百,直杀得脚下伏尸满地,血流成河,很快,两边各自投入二十万兵力的疆场再度死伤的只剩下不到十万人。
“呵?不成器,若不是你这厮偷袭用暗器诽谤我哥哥,单凭你,也配与我兄长为敌!”
拓寒仿佛被他戳到了把柄,闻言刹时暴跳如雷,上来就是一枪直取他眉心,秦勇嘲笑一声,不躲不避,待至那枪尖邻近了,顷刻间偏过甚去,同时一戟猛力挥出,狠狠地击在那枪杆上,顿时只听“磁”的一声的响起,声音刺耳至极,撞击处火花四溅,拓寒顿时只觉手头一股大力传来,虎口刹时崩裂,剧痛之下,几乎握不住兵器,当即用两手紧紧按住与他对抗,但是出乎他料想的是,秦勇却于俄然间撤回画戟,紧接着不等他反应,倒提起画戟在顿时一个腾空翻转,那画戟顿时去而复返,以力劈华山之势刚猛的朝着拓寒劈面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