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息怒,那钱云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以大人的修为来讲,杀他也不过是捏死一只蝼蚁那么简朴,这类人反了也就反了,寨主又何必为他痛心。”
“就凭你这脑筋怕是连人家的影子都看不到。”
那大汉闻言愣了愣,道:“你的意义是说,此次放火乃是我们寨中人所为?”
“入彀?”大汉愣了一愣,道:“何故见得?”
越昊道:“前几次有人袭寨的时候部属就感觉蹊跷了,生人上来怎会对洞中地形如此熟谙,想来是一早便有人作了内应暗中策应,那内应定然就是钱云无疑。”
“公然好战略!”
“寨主息怒,那钱云待会再杀也不迟。”
越昊劝了一句,道:“并且就算寨主想杀他,也总得先找到他才杀的了啊。”
那大汉猛地一惊,不成置信的道:“不成能的,那小子那里有这个胆量,看我不活撕了他,何况就凭他那点脑筋,又如何想的出如此周到的打算,定然是你猜错了。”
“寨主有所不知啊,那贼人恰是用心的被我们看破心机而故步疑阵,我敢说如果寨主此时冲到了外寨,怕是连他们的影子都看不到,如果有,也顶多是些阿猫阿狗,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卒子。”
“寨主是当局者迷啊,钱云等人怕是恰是操纵了寨主的这份心机。”
越昊道:“江湖事,江湖了,血酬堂中人如果因公秉公,私行掺与江湖事件者,一经查处,当受车裂之刑。”
三寨主捏了一把额前盗汗,这才放下心来,道:“得亏是如许,要不然我们明天可不是得玩完了吗!”
越昊点了点头,说道:“听着是有些不成思议,不过如果掌控好机会,再加上钱云等人暗中帮手,里应外合,也并非甚么不成能的事。”
“非也,寨主莫非是忘了那血酬堂的端方?”
一听这话,那大汉顿时怒了:“老子得忍到甚么时候,越昊,你他娘的给老子说说,这火到底是谁放的,如果让老子晓得是谁的话,看老子不把他的皮扒下来!”
“血酬堂!”越昊咳了咳嗓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大汉怒发着赞了一句,光荣道:“若不是智囊,我怕是早就被他们耍的团团转了。”
越昊说着伸出了两根手指,比划道:“寨子虽大,但是能供他们藏身的也不过就是两个处所,也就是那一前一后两个出口罢了,其他的处所能够性不大。”
“那是他有自知之明,凭他的气力又岂敢在寨主面前等闲冒昧,哑忍着不过是在等候机会罢了。”
“报恩?”
“不在外寨还能在内寨不成?”
大汉踌躇了一下,问道:“那边但是通向万丈绝壁,跳下去另有命在?”
“这是为何?”三寨主不解道:“如果只为藏身的话,寨中那边不成去得,非得躲在出口做甚?”
三寨主听了,倒是怒极反笑,道:“我还道是得了个衷心的部属,不想倒是引狼入室,作茧自缚,陷我于这般尴尬,就请智囊说说,那钱云到底藏身在那里?”
“哈哈,好深的战略,好狠的心机!”
“既然寨主信得过部属,那部属就大胆猜上一猜。”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阴测测的道:“不瞒寨主说,部属但是发明当家这些天的行动实在是透着古怪啊。”
“甚么处所?”
“你是说钱云!”
只听那越昊冷哼一声,道:“还能藏到那里去,不过是躲在一个处所等着看完这场戏,他们的目标只是覆寨,因为凭他们的气力还何如不了寨主,而一旦寨子完了,寨主便没了容身之处,到时候要杀寨主恐怕都不消他们本身脱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