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易摆摆手道:“无妨,无妨。这旬日来我一向在帐中习武,兵卒们的练习之事全都拖给了你,我自已都从未尽到一曲军候的任务,如何能全都见怪于你。”
邱功冷哼一声,说道:“瑞公子曾说过,‘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成不察也。’身为一军的主将,当以识兵者为上。军候既然不通兵事,就该老诚恳实的待在帐中好好的学习一番兵事,将曲中军事让与懂兵事之人办理便可。现在却要无端的将我平分离成四份练习,与前旬日练习之法大异,与聚众成阵之兵法大异。这那里是行练习之事,清楚是想借机打压异已揽权罢了。这如何可让我等心折。”
邱质常随邱庆来往行走四方发卖马匹,对于安营、立寨、行军、戍守等辎重之事的各种事物极明,就是小型的交战之术也是略懂一二。辎重曲的二百人被其练习的如同行云流水,忙而稳定,统统都是有板有眼,如臂所指。
成齐提拳怒道:“邱功,你这是甚么意义,军候身为本曲的主将,练习本曲兵卒乃分内之事,你如何胆敢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