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点头说道:“也好,也好,想当年我兄弟三人在巨鹿山中精研《承平要术》经年,终究有所成绩,初创了承平道一教。成章你现在是为师独一仅存的弟子,付薪你也尚且年青,你们二人可多多校仿我三兄弟才是,今后天下承平之时,大贤能师与我还需你二人出大力呢。”
张梁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好,如此再加上大兄所估计的,能在巨鹿征得的二十万雄师。那么对上两万汉室的精锐雄师,与数万郡县之兵,可说是如同泰山压顶了。必可速胜……”
付薪听后呆呆的看着那队黄巾义兵拜别,本来在大贤能师的志向中,是带领着承平玄门“致承平”,并非是带领天下间统统的百姓“致承平”。天下百姓对于大贤能师来讲,与汉室的观点分歧,全都是些贱民,无用的贱民。
“唐周告发,我彼时髦在邯郸,这关我何事?莫非仅仅只是因我是唐周之徒?哼,客岁十月,我于雒阳城外同时与马风雅、唐周相会。当时有感于马风雅的仁义,和大贤能师‘致承平’的弘愿,因而故意投入我教,一起跟随大贤能师‘致承平’。”
张梁说道:“陶升说得不错,你入我教的时候太短,又是奸贼唐周的弟子,有瓜田李下之嫌,让人难以信赖。”
付薪曾拉住一队黄巾义兵扣问,为何要劫夺浅显的百姓,那黄巾义兵头子对于薪说道:“大贤能师有言,‘我黄巾义兵起事已有一月之久,凡是信我承平道者,愿随我承平道‘致承平’者,都已堆积在了黄巾义兵的大旗之下。剩下的不过是汉室的顺民,为汉室供应兵员,供应赋税的顺民。其对彼为顺,对我为逆,既然为逆,当迫之,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