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傲天收起手中的暖玉,自软榻上起家,俊美明艳的容颜,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她一步一步向慕寒遥靠近,抬起手指,指着床榻,“去榻上躺着。”
他深思半晌,眸光一暗,“我们入彀了。”
不过是短短的半个时候,凤傲天便算计好了统统,先是将他带入林中,后又将慕家军引至树林,以此相威胁,现在,他别无挑选。
行至摄政王营帐外,慕寒遥看了一眼不远处跪立的青衣,男人俊美孱羸,弱柳扶风,亦算是可贵的美女人。
众将领听罢,面色更加阴沉,但是现下,他们该如何做?
慕寒遥还是矗立地立于一侧,刚才被凤傲天抓着的手腕处模糊还残留着些许的凉意,他抬眸,谛视着凤傲天,表情极其庞大,起初听闻过摄政王的爱好,他后宫中不乏姿色上乘的美女人,常常承欢与他身下的男人,翌日皆是伤痕累累地被抬出寝宫,更甚者已是当场毙命。
慕寒遥带兵兵戈数年,已然风俗与独立摒挡饮食起居,见两名寺人前来,摆手道,“不消。”
慕寒遐想起刚才树林中,凤傲天亲身为他束发的景象,他垂眸,自四喜手中接过发带,云锦绸缎,触手丝滑,他苗条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抚摩着,鬼使神差地抬手,用它束发,行动沉稳地向凤傲天的营帐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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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沐浴以后,慕寒遥换了一身褐色常服,如墨色长发披与身后,四喜命两名随身寺人赶紧上前服侍。
慕寒遥阴沉的目光始终落于间隔一尺之远的凤傲天身上,他如何也未曾信赖凤傲天当真看上了本身,但是,事发俄然,莫名其妙被掳入虎帐,受他威胁嘲弄,而他却始终处于被动,他慕寒遥还从未输的如此惨烈过。
“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慕寒遥斩钉截铁地应道,现在,如若他不承诺,那么,全部慕家军便会毁于他的手中。
嘿嘿……脱了以后做甚么捏?喵呜……不奉告乃,哈哈……
乌黑的瞳眸闪过一抹阴暗与视死如归的壮烈,何种痛他何尝过,即便彻夜生不如死,他亦不能摆荡,比起慕家军,他受这点屈辱又算得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