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侧眸,打量着凤傲天的侧脸,脑海中闪现出各种关于她的画面,毕竟很难分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男色:“爷”太残暴,014 本王的男人不容窥测
二人并肩,双手相握走出营帐,帐外的兵士们忍不住将目光落在二人身上。
“你记得就好。”凤傲天对于慕寒遥的答复甚是对劲,接着伸手将扯开的衣衫合拢,“本日起,你便官复原职。”
昨夜,他展转难眠,不知摄政王为何要留他一命,想起她一贯虐待人的手腕,不由哀叹起来,不知这三年他可否对峙下去。
“本王的人,可容不得旁人窥测。”凤傲天冷冷地警告,“如果有人敢觊觎你,你可知结果?”
四喜领着陪侍寺人躬身步入帐内,谨小慎微地服侍着凤傲天与慕寒遥洗漱换衣。
凤傲天不再多言,现在,她的目标已然达成,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由慕寒遥去措置,她便能够回京措置其他事件。
凤傲天微微哈腰,将他扶起,“既然你明白本王情意,那本王也不必多言。”
慕寒遥身着银色铠甲,身姿矗立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剑眉下一双灿烂如寒星的双眸,透着锋利锋芒,威武不凡。
青衣一早便候在帐外,面色略显惨白,一身黛青色长衫,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分歧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无半分脂粉气味,看似弱柳扶风,甚是娇弱。
帐外,四喜已经命人将慕寒遥的战袍取来,“王爷,慕将军的战袍已经取回。”
她遇袭之事,与都城那人脱不了干系,现在晓得她还未死,那人怕是已经坐立难安,或许正在策划着其他诡计,她多留在此处几日,都城便会多几分异动,现在她恶名昭彰,如果,都城有人造反,怕是她很难安然无恙回至都城。
凤傲天侧眸,看了一眼青衣,身被骗真没有那刺鼻的香薰味,细心看去,反倒多了几分娇柔,她回眸,看向慕寒遥,“今后,他便跟着你,何时学会拿刀杀人,再送返来,如此脆的骨头,玩起来实在不纵情。”
慕将军回营,世人欢乐不已,但是,看着慕将军与摄政王现在密切地走出营帐,想到昨夜他们心中敬爱的慕将军被摄政王玷辱,禁不住哀痛不已,如此一来,更是悲喜交集,赶紧收回视野,暗自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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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遥通俗的眸光微闪,似是不解,谛视着凤傲天笑容更深的俊美容颜,他敛去心中的迷惑,沉声应道,“臣服从。”
“是。”慕寒遥不知摄政王因何要将青衣留在虎帐,抬眸,看了一眼青衣,想起他这些日子与凤傲天在一处的景象,心中不知为何,闪过一抹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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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天要的便是如许的成果,比起破钞精力与时候光复营中将士的心,还不如博得一民气来的结果大,而此人必然是营中兵士佩服之人。
“奴见过摄政王。”青衣看着那紧握双手的两人,强忍着内心的凄苦,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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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遥听闻后退一步,单膝跪地,伸谢道,“臣定当不负摄政王厚望,誓死戍守边关,定不让栖国兵士踏入半步。”
“嗯,服侍本王与慕将军洗漱。”凤傲天冷声道,敛去眉眼间的笑意。
“随本王一同前去,驱逐你的慕家军回营。”凤傲天抬起手臂,天然地在慕寒遥额头上敲了一下,紧接着将头盔接过,为他亲身戴上,牵起他的手,走出营帐。
凤傲天嘴角微扬,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邪魅一笑,“今后,除了本王,不准任何人靠近你三步之遥,非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