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傲天在回京的路上,一向在想着现在凤国的处境,只能用“内忧内乱”四个字来描述,内乱现在只靠慕寒遥那是不可的,她必须在最短的时候内涵寻得能够忠心与她的将领才可,至于这内忧,便是朝堂之上的局势,那帮对她恭维阿谀的众臣,另有对她虎视眈眈的保皇派,这些她自会渐渐措置,现在最紧急的便是安抚民气,将凤国的经济与兵力强装起来,才是重中之重。
据她所知,这左相蓝枫性子深沉,为人油滑,做事沉稳,加上其子蓝璟书现在被她豢养与王府,相称于钳制他的筹马,故而,他即便对她有异心,也不敢轻举妄动。
“跪着还是坐下?”凤傲天见他不动,继而冷声道。
慕寒瑾听着凤傲天的话,轻淡的眸子又是一愣,垂眸,看着面前已经被分类好的奏折,云淡风轻地声声响起,“微臣服从!”
“过来。”凤傲天勾起手指,冷声道,这家伙,如何整天想着脱衣服,她就算再饥渴,那也不是在这个时候。
慕寒瑾游移了半晌,淡雅的身姿,跟着他徐行向前,行至软榻旁,午后温和的阳光自纱窗透过,打在他一身乌黑的长袍上,他狭长暖和的眸子闪过一抹不解,看向凤傲天,安静却又寂静。
慕寒瑾想要回绝,但,依着摄政王的性子,他现在不好与她产生正面抵触,更不想惹得她不悦,待会被她虐待时,会更加地痛苦不堪,故而,他才强忍下心中不适,文雅坐下。
慕寒瑾俊美如玉的脸上,第一次闪过一抹不平常的神情,在他有生之年,他从未推测有人会卑躬屈膝的为他脱鞋,而这小我还是他最不肯面对,难以开口的摄政王,这对于他来讲比热诚他,更让他震惊。
她盘膝而坐与置于软榻中间的书案旁,将内里的奏折一一地翻阅一遍,快速地停止分类,抬眸,看了一眼她劈面温馨坐立的慕寒瑾,指着书案上的奏折,“爷给你半个时候,将这些奏折都给爷做好讲明,如果办不好,爷便在这里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