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妖媚的容颜染上一抹萧瑟,不敢多言,赶紧敛眉,乖顺地靠在她的怀里,不敢言语,他可不想,方才好了一些的身子,当即成了她宣泄的工具。
凤傲天凤眸微眯,谛视凤胤麒很久,“本王这处只要这一处床榻,皇上如果情愿姑息,本王不介怀空出一点处所。”
凤胤麒有些沉闷,看着摄政王叔已经脱鞋,躺在了床榻上,内侧躺着的是夜魅晞,外侧躺着的则是慕寒瑾,美人入怀,左拥右抱,好不舒畅,而他,要躺倒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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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较着是逐客令,凤胤麒本来就想走了,但是,低头,看着本身身上的长袍,想着刚才行刺的刺客,现在,天气已晚,而他带来的御林军经此一战,怕也是有所顾忌,如果,他此时回宫,半路上赶上甚么不测的话……想及此,抬眸,不慌不忙地说道,“王叔,现在天气已晚,明儿个五更便要早朝,现在已经半夜,即便归去,也不得安息,侄儿彻夜便在王叔这处安息罢,何况,竟敢有刺客前来行刺,的确是胆小包天,岂有此理,侄儿身为一国之君,必然要亲身监督彻查此事才是。”
他侧着脑袋,便看到一旁的绒毯上一条条的印痕,极深,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便是一个躺着的人形,他俄然想起,刚才寝宫内想起的鞭子声,正巧,一阵冷风自被刺破的纱窗吹入,让他忍不住地颤栗了几下,他再也不顾忌本身的身份,一溜烟地跑到了床榻旁。
慕寒瑾侧着身子,头枕在凤傲天的手臂上,他抬眸,第一次如此近间隔地凝睇着她的睡颜,他清楚地记得,每次行至这寝宫后,他一整夜都会备受虐待,直到遍体鳞伤,神智涣散,才被抬出寝宫,以是,这两年来,这里一度是他的恶梦,但是,现在,他便如许躺在她的身侧,没有唾骂声,鞭打声,另有她肆意狷狂的笑声,有的只是褪去严肃下那澹泊的睡颜。
他面色一怔,抬眸,恰好对上一样在打量着凤傲天的夜魅晞,不期而遇的对视,让他们沉默不语,转眼,便移开目光,各本身材生硬地靠在凤傲天的身侧,不敢有任何的响动。
他迟疑地揪着身上披着的长袍,早知本日会产生这等荒唐之事,他该当来之前翻阅一下皇历的。
凤傲天现在单身着一件褐色锦缎内衫,长身玉立,一手将夜魅晞揽入怀中,凤眸中凝集的杀气未减,恰好撞上夜魅晞娇弱的美眸,碎出一抹嗜血的冷寒之气
凤傲天并未理睬凤胤麒,而是舒畅地躺在床榻上,双臂一揽,慕寒瑾与夜魅晞便靠在她的两侧,阖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