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儿, 你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了,能帮忙你的,只要母亲和你哥哥, 如果你对我们都不说实话,你真觉得光靠耍脾气就能嫁给欧阳昱?你可晓得,你昨日跟太孙但是……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花丛里行事, 统统京都的贵妇和小娘子们都亲眼目睹了。并且一夜之间,动静已经传遍了都城, 你除了嫁给太孙以外, 底子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秦处安听闻母亲喊他,用凉水洗了把脸,平复了一下情感,便畴昔了,“母亲。”
景泰公主强忍着吐血的打动,“你给我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不能有一丝参假,如果你能肯定是陆氏脱手,我们便遵循是她脱手回击归去。可若不是陆氏动的手,你可没有脸再丢了,你明白吗?现在你如果再行差踏错,便是太孙妃的这个位置,也轮不到你了。”
“然后呢?”景泰公主心力蕉萃,冷冷地看着她,“你嫁不成欧阳昱,也嫁不成太孙,你能嫁给谁?这都城里,哪家权贵有胆量娶太孙睡过的女人,哪家清贵又能舍得下脸来娶你?你只能嫁个仰仗公主府鼻息保存的知名小卒。你不过是个没有封邑的县主,等我一死,你在这京中还能仰仗谁?并且坐上太孙妃位置的阿谁女人,又会如何待你?是将你奉为上宾?还是每次都将你溜出来在人前丢脸一回?就算她不踩你,有的是人要奉迎她去踩你。这就是你想过的日子。”
景泰公主的头狠恶地疼痛起来,她猛地呵叱道,“别哭了。”
景泰公主也晓得他出去做了甚么,叹了一口气,“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