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无恙一瞪眼,“发甚么呆呢,还不快找?”
不测之喜
金无恙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抢过那卷《雪夜瓜洲图》,“魏大人,您看,这簿册上写的清清楚楚,只要入库的记录,没有出库的记录。您再看,这出库的记录一向记到了欧阳昱进入兴州的当日。也就是说,直到欧阳昱攻入梁宫之时,这些宝贝都还在梁王宝库内放着。欧阳昱,你另有何话说?”
但是黄茵玉急了,这个小六爷,她早就给“他”记取了,她是绝对不会放过陆琅琅的,“陆小将军,这类事情,我信赖欧阳将军必然是受人鼓动,而在这军中,也就是你与他干系最为密切,如果你与此事无关,恐怕没人信吧。”
黄茵玉朝他微微一笑,脸颊略带娇羞,“因我曾出入过宝库,那宝库的库管非常周到,统统物品收支皆有记录。如果梁王提早运走了宝贝,其账册上应有记录;如果犒赏出来的东西,上面应当也有记录。魏大人大可命人进宫去寻觅库管的簿册。如果有幸能找到,统统想必能为欧阳将军洗脱怀疑,届时水落石出、本相明白,可皆大欢乐。”
世人:你到底是从那里听出黄娘子有这个意义?!
魏芳韶定定地看了欧阳昱半晌,只是欧阳昱那张冷酷淡然的俊脸上甚么都没有透暴露来。莫非真的是欧阳昱做的?欧阳昱如有所查,蓦地抬起眼来,直直的与他对视。
大厅中,那些被查对结束的宝贝已经分开安排了,因为那些小吏查对的速率极快,以是连侍卫都上前帮手搬运分类。但是就在黄茵玉和欧阳对话的当儿,速率却较着慢了下来,好久了倒是一件都没有查对上。
“是呀,还是把东西都拉返来细细检察,万一真的是有人谗谄欧阳将军呢?”
欧阳昱和陆琅琅对视一眼,都没有禁止黄茵玉的建议。
那些拿着簿册的小吏们只好解释,“刺史大人,这几件,实在是找不到?”
金无恙又哼了一声,放动手中检察的一幅山川画,走向劈面一堆簿册,缓慢地翻阅起来。
因而魏芳韶只好派人兵分两路,一起人马去把阿谁屋子里的“宝贝”都拉返来,一起人马直接去宫中搜索库管的簿册。
金无恙仰天大笑,“铁证如山,国法无情,欧阳昱,我金无恙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向世人戳穿你的真脸孔。”
世人:小六爷,这不是重点好吗?
金无恙立即安排小吏们上前,数人描述物品提要,数人查找簿册,未几时,那拉返来的宝库竟然对上了七七八八。
“既然那栋屋子里另有宝贝,何不将那些宝贝都先运来衙门,让大师都辨认一下。总不能说有个印鉴就是从梁王宝库里偷的。在场的众位大人都在兴州糊口这么多年了,谁家还没有几件梁王犒赏。且不说别人家,就是金刺史家,也能找出几件吧?难不成,我们就凭这个,就能认定金刺史家的物件也是从梁王宝库中偷的,以是金刺史所谓的宝库失窃,他本身也有份参与?”
黄茵玉没去计算“他”话里提及李明卓的事情,只是痛快地心想,那你们两个就一起去死吧。
直到晌午,两拨人马才别离拉回一堆东西,堆放在了大堂以内。众官员上前,先是看看那堆宝贝,内里有些多是些书画古籍,另有些精彩瓷器,只要极少数的金玉翡翠。只是那些书画上,无一例外,都盖上了梁王的私章,而那些精彩的瓷器,上面也有烧制落款。
陆琅琅感喟,“唉,如果真的是将军做下,我们也无话可说,将军一向教诲我们忠君爱国,我们必然会严遵将军的教诲,今后都会服从魏大人的安排。”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