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佳节,想必淑妃甚是孤单,本宫理应去看望一番。”
这木簪有甚么来源吗?如何看娘娘的神采如此古怪,底子不像是在看这个簪子,倒像是透过这根簪子看些别的。
“还不快去。”
“那便有劳芙蕖女人啦。”另一个侍卫赶在他没完之前截住了话头。
所觉得了今后的繁华,自是慎之又慎,在心中暗自揣摩哪个皇子值得押。
声音还是她以往恨之入骨的声音,只是多了些沙哑与暮气沉沉。
刚走进书房,就有侍卫来报。“王爷,玉华宫传来动静,淑妃娘娘给皇后递了封信。”
固然话是这么说,可墙头草也是草啊,关头时候也是能压死骆驼的。
一辆马车在祺王府门口停了下来,夜天祺徐行而下,一旁的管家早已候着多时了。
就连玉华宫门口守着的侍卫,都忍不住抱怨,“这么热烈的日子,偏就咱哥俩儿不利,来这儿当值。”
朝中大臣分三种,一种是有明白站队的,一种是忠于皇上的,另有一种是保持张望的。
芙蕖吓了一跳,“皇后娘娘,你如何了?”
皇后在门外站定,并未出来,“你叫本宫来,是想让本宫亲眼瞧见你的狼狈模样么。”
从昏倒中悠悠转醒的皇后,来不及挨个痛恨,就接到了一封信。
烟花绽放的一瞬,芙蕖转头一眼,正瞧见皇后阴沉紧绷的神采在浓烈夜色中甚是骇人,心中顿时一紧,忙转过甚当真看路,再也不敢转头。
保持张望的大臣也是怕押错了宝,一朝变,可就是地覆天翻。
越往玉华宫走,路上就越是冷僻。
她还真是成了他的绊脚石。
没有凤辇,没有陪侍,皇后只带着芙蕖低调的出了凤仪宫。
“皇后姐姐,当年我们联手的那件事,姐姐还记得吗?”
一群刺客杀不死,第一杀手也杀不死,护心石唬不住她,宋懿清也扳不倒她……
这大过节的,皇后娘娘如何会来这儿处所啊!他方才说的话定然是被朱紫听去了,这如果治他个罪可咋办?
他这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可让管家摸不准了,讪嘲笑了两声也没再开口。
“娘娘您要出去吗?”
借着月色,皇后瞥见了背对着她坐在榻上的淑妃。
他微微皱眉,“信中是何内容?”
管家脸上较着的害怕让夜天祺表情愉悦了一瞬,就是如许,统统人在他面前,就应当是如许。
皇后推开厚重木门,捻了捻手上的灰尘,抬脚迈了出来。
“信封中除了一只木簪,并无他物。”
两人一齐跪地,话多的阿谁侍卫声音另有些发颤,大夏季脑门子都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