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韶华本也无事,她又惯是个机警的,就是陈老爷不交代,大师同路往北京去,魏太太身上不大好,褚韶华也不能袖手啊。幸亏,魏太太不是甚么大病,不过就是有些吃惊,乡间妇人,何尝受过这等惊吓,刚回家时撑着一口气还好,一旦那口强撑的气散了,连惊带吓的便病了。褚韶华每天扯些闲呱宽解着她些,又让魏金魏年俩孩子守着魏太太,瞧着孩子,再有当家人体贴着,魏太太到北京时这身上就大安了。
就是身子方才大好的魏太太,瞧着热热烈闹的北都城,脸上也暴露笑意。魏金魏时见着很多奇怪物,也是一长一短的跟父亲探听起来。统统路上的倦怠与沉闷,仿佛都跟着进入到这座巍巍古城时消逝殆尽。
陈太太半点儿不傻, 道,“没事儿, 这不另有俩媳妇哪, 她们都爱吃家里的细粮粗面。”一句话险没把宋舅妈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