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当初那小我?
沈周懿神情恍忽了一下,影象深处的东西仿佛被垂垂拉出来。
男人脊背也具有安然感的宽广,肌肉并不过分,而是恰到好处,具有美感和清癯之间,在他左肩处,有一只色采极其标致的胡蝶刺青,标致剔透的翅膀翩飞,突变的红色,与淡雅的青绿色相间着,美则美,却格外具有锋利感,是锋利而张扬的,一如他本人似的,更将他增加几分浮滑的魅。
裴谨行勾着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一手搭在她细腰上,一手摸来了床头的烟,轻咬一根,笑的肆意,“毕竟被某个脑筋不复苏还差点见阎王的姐姐求爱还是头一遭,如何舍得忘。”
喉咙干涩又骇怪,“你这刺青……”
沈周懿被他这句臊了一下脸面。
她越想越感觉不成思议。
裴谨行挑眉,“嗯?”
裴谨行侧头,看了看他左肩处,姿势松泛地回过身,“欠都雅?”
裴谨行微微侧目,眼皮褶皱浅垂,“如你所见,还是勇猛。”
沈周懿感受本身心跳特别快。
前次她模糊看到他背后另有刺青来着。
原觉得这件事这辈子都不会有后续,毕竟茫茫人海,那里能轻易相遇,却不想不但遇着了,还到了她手里。
裴谨行恍然了一下,涣散地说,“我如何不记得了?”
沈周懿被他蹭的脖颈痒的短长,又觉他在床笫说的话过分露骨,只能抬脚去踹他,但是被裴谨行抓住了脚踝,顺着她小腿往上捏了捏,慵懒地半阖着眸,“不抽着疼了?”
裴谨行俯身过来,捏着她下巴,摆布晃了晃,就那么细细打量着,含情眼里洇着淡笑,“这么看着……”
半笑不笑地睨着她,“这不是你当初说的?”
“你是不是去过墨脱?”
他压了压她的腰,“我的初恋死了……”
沈周懿:“…………”
裴谨行坐起来,他上半身还没有穿衣服,回身去坐在她腿旁,将她两条腿都放在本身身上,就那么一寸寸按摩着,“陪你。”
她这张脸,如何都不至于会一丁点印象都没有吧?
沈周懿恐怕又擦枪走火,仓猝抵住他胸膛,却又明白了一件事,“你记得?!”
“说的是人话吗?”
她乃至感觉,是不是本身记错了,或者猜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