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过那一阵涩痛,伏在他肩上,悄悄抓了下他的背惩戒。
恰好他对这题目还挺固执,悄悄抬了抬她的下巴。
发间的暗香还没有散。
聂非池蹙蹙眉:“你来我房间做甚么?”
半晌,聂非池挑了挑嘴角,说:“随你。”
因而一半的屋子黑得完整,一半倒是床前明月光。
昆仑山横贯中部,唐古拉山峙立于南,祁连山耸峙于北,茫茫草原起伏连绵,柴达木盆地浩大无穷。
他刚换了衬衣,衣服上还带有纤维里挥散不尽的男香。这香水是她送他的,夜风里靡靡滋味,令她平躺都不太安闲。
江怀雅望着他,统统神采都为之一滞。
山川大地沉入苍茫夜色,浮出人与人的小小天下。
“你对我有甚么曲解?”他倒很安然,无所谓地牵牵唇,“我的欲和求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