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怎能临朝议政,这但是亡国之兆……”
世人一惊,想不到这谋权篡位之逆行都能被辰王做的如此安然,毫不隐晦。看来他本日定然是已经胸有成竹,封国变天再所不免。
刑部尚书古甫因古予舒对峙后的支撑,挑选了中立,但现在见辰王仿佛筹办兵戎相见,心中大惊,这内哄一起,又不知要捐躯多少无辜之人,固然晓得劝止王上无用,但还是站了出来,以本身微薄之力尽臣子应尽的任务劝道:“王上自登基以来,一向是以江山社稷为重,广纳善言,为万民所推戴,而此次却为一名女子,专断专行,此行动确有不当,还望王上三思而后行,打消此次封后大典。”
南宫晔俊美的面庞带着绝望而沉痛的神采,浑身披发着公理凛然的威仪之风,开口道:“王兄身为一国之君,在这一月之间为了一名女子,诛杀大臣,荒废政事,置朝廷后宫于不顾,还说甚么要并肩临朝,斥逐后宫,的确是荒诞至极。我南宫晔身为王室以后,为我封国万里江山,毫不会听任你肆意妄为,本日你若打消封后旨意便罢,若一意孤行执迷不悟,就别怪臣弟我不念多年以来的手足之情。”
如陌微微皱眉,冷眸看向两旁群情纷繁的众位大臣。
跪地的众臣一惊,顿时明白了,辰王入殿,说是为封国江山,实际是为了争夺这名女子以及那至高无上的权势。不由心中惊凉,亏他们还对他寄予厚望,一向觉得这兄弟二人会成绩历代王室亲情的传奇,本来再深厚的情义也抵不过权势与美人的引诱。看来本日,一场权力之争避无可避。
南宫傲不怒反笑道:“王弟莫不是在做梦?!王位是孤的,江山是孤的,美人也是孤的,你凭甚么在此对孤发号施令,就凭这殿外的一千多人?哈……你别忘了,你的护国军精锐之师都已经到了边关,这京都城除了你这一千将士,也就剩下些老弱残兵,在孤的三万禁卫军面前,这一千人又算得了甚么!纵使你部下的这些将军如何会兵戈,没有兵士,我倒看看,你们要如何调兵遣将。”
西雷神采狠绝道:“王室暗卫只尽忠于辰王。”
南宫晔望着俄然呈现的黑衣人,并不感到不测,只嗤笑道:“就凭他们?”
秦征仍然伏地,无法的痛声道:“王爷待秦征恩重如山,若没有当年的王爷,便没有本日的秦征。”
南宫晔一身黑衣翻飞,被封存了多年的枯寒宝剑,在他的手中闪动着嗜血的寒芒,剑尖抵地跟着他进步的妥当法度在大殿的金砖之上划出刺耳的锋利之声,那所过之处,一道拖得长长的带着赤色的深深剑痕仿佛要刻进人的心底,令民气中惊惧发急顿生。
南宫晔面色微变,赶紧向如陌看去,只见她唇角的含笑带着浓浓的讽刺,不由心中一痛,又见她眸光清透,似在旁观一场与之毫不相干的戏,只等候闭幕散场的一刻。他深吸一口气,敛了心神,再次望向南宫傲,眯起凤眸,仿佛懒得与他多绕弯子,冷声道:“是与不是又如何?本日,我不但要禁止封后典礼,还要坐上那只要我才配坐的龙椅。念在兄弟一场,你若乖乖写下传位圣旨,我便封你一个王爷称呼,让你平生安享繁华,衣食无忧。如若不然,便休怪我心狠手辣。”
立在一旁的如陌神采淡然,一副于己无关的摸样,淡淡的望着南宫傲。
南宫傲回视着他,一样凌厉的目光与之相接,迸裂的是眼中燃烧的怒焰,沉声道:“王弟,你究竟想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