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你就是不肯承认？！”
“是吗？”她淡淡嘲笑。只怕一定，不过是还没到时候罢了。她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那小我！
女子不语。紧闭的唇，微微有些发白。
金瀚又道：“朕是天子，朕想要的，没人能够回绝。”
身后传来裂帛之声，衣裙被大掌扯破，疲劳在地。她有力地闭上眼睛，绝望的姿势，像是在等候着被人扯破肺腑。男人的行动略微一滞，痛苦而又无法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哪怕就一次！
氛围中蒸腾的水雾，至此已然全数散尽。
女子不语，还是怒瞪着他，一副永不平服的模样。
毫无前兆地攻击，令女子惊叫一声，没法逃脱地扑倒在他的怀里。
女子却面无神采，声无波澜道：“甚么也不是。臣妾没有讨厌皇上，臣妾只是，不风俗别人的碰触。”
手肘堆积的力量，全然着地，痛得几近落空知觉。
胸前遭袭，女子猛地抽了一口气，仿佛被毒蛇缠身般地惊骇不适，令她大力推开身前的男人。
金瀚沉目，愤恨般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猛地翻畴昔，用力地按到墙上。
亵裤终被扯落，女子大半个身子，敞露在男人的面前。
金瀚苦涩道：“你错了！普天之下，能伤朕者，独她一人。”目光深沉，语气哀痛嘲弄，“但你既不是她，就该学会顺服。不要每次……都逼朕对你用强！”
肝火已被平复，她的面庞又答复了安静无波。
面贴墙壁，呼吸艰巨。她尝试着挣扎，却被抓停止，放到身前，连同纤腰一并箍住。
“皇上，您不能出来，皇后娘娘在沐浴！”
不睬会她的嘲弄，金瀚迷惑的目光，投向她被白帛包住的头发，奇特问道：“为甚么你的头发，老是被包得严严实实？”
“皇上喝多了！”女子微微蹙眉，神采安静而冷酷。“臣妾说过很多次，我不是她。请皇上出去，臣妾要换衣。”
略微烦躁的语气，带出酒气冲天。
几近号令的口气。普天之下，只要一个女人，敢用这类态度跟他说话！
“如果你不是她，为甚么要如许讨厌朕？朕又没有诛你九族，没有凌迟你的父母……朕，封你为后，九年如一日，给你无上恩宠……如此，却也换不来你一个笑容？皇后你，究竟是铁石心肠，还是天生无情？”天子痛声，胸口烦闷难平。
“朕，真的不想伤你！你就不能顺服一次吗？”
金瀚两眼微眯，透着昏黄的醉意，目光庞大却又果断，定定将她望住，神采垂垂有些恍忽。
水雾迷蒙，罩得目光迷离若醉。
双膝着地，痛得眼泪将近流出来。女子吸气，胸腔内怒意上涌，她狠狠瞪着身下的男人。
饮过烈酒的身材，立时起了反应，天子眼中暗光划过，欲色清楚闪现。
触手光滑，明显在他的掌下，却仿佛如何都握不住。天子心头暗沉，爱恋不舍的目光，一如二十多年来的梦里，百转千回，在她眉眼间流连不止。
“大胆奴婢！朕是天子，这宫里没有朕不能进的处所！滚蛋！”
九年来，没有一次，见过她青丝披垂的模样。而更悠远的影象里，她的头发，乌黑柔亮，令人爱不释手。伸手去解头上的白帛，女子面色一变，立即想要制止，却被金瀚抓停止，压在胸前。
手中的帘幔，受力脱落，铺盖在两人身上。像一张牢不成破的铁网，将他们两个，紧紧罩在一起。
目光一闪，红唇紧抿如一条直线，女子淡声道：“皇上想多了！且不说她已经死去多年，即便还活着，一个一无统统的弱女子，又有甚么本事，能够向皇上寻仇？又有何本领，伤害得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