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环境看得梁横更恼火,道:“万一你骗了我呢?!”
“看来是有我说话的份儿的。”
我道:“三小我一起上路,阳间路上有个伴儿。多热烈啊,我们就像郊游一样。”
“你,你,这些都是杀门门徒,你如何敢随便杀他们?!你当十二管事是死的么?!”梁横震惊非常。
秋红淡然道:“宁远说甚么就是甚么,我听他的。”
整条走廊都是梁横的喘气声,我抬着头,像看一个无计可施的孩子一样看着他。
看梁横这吃瘪的神采,我一阵暗爽。
我攒着劲儿,朗声道:“另有你们前面这帮拿枪的,都给我听好了。别拿本身的命不当命。如果我死了,梁横也是必死无疑,你们又能活多久?杀了一辈子的人,本身被杀了,循环报应,真是痛快。可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只是为了梁横的好处,你们就得搭上命,你们算过值不值么?梁横能给你们的,二当家也能给你们,并且能给更多!”
“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梁横不屑道。
“我包管,她听我的。”
“哎,做买卖,要多一点信赖。我是个很守诚信的买卖人。再说了,你有的选么。”我非常缺德地说。
秋红说:“谁瞥见了?”
我正想问是甚么圈套,秋红就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垂,我脑筋里嗡地一声。
我笑了笑,沾满献血的手伸进了口袋里。
梁横立即道:“你舍得,二当家可不舍得。”
“不敷。我的命,我不要了。”
“我把解药给你,谁包管秋红不会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