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食指和拇指按在一人的眼睛上,眼看着就要发力按下去,俄然想了想,竟然又把手拿了下来。
秋红道:“走吧,你不是问甚么是采生折割么,恰好让你醒醒脑筋。”
我摸着下巴,欺进了一步,低头瞥见他的塑料桶里放着的竟然都是血迹斑斑的钢棍和打铁钳。
他的鼻梁骨被我打得歪向了一边,满脸的眼泪鼻涕血,鼻梁骨是身材上最脆弱的处所之一,这一拳疼得他喊疼都喊不出来。
“你这话谨慎让九爷听了去,把你送去当柴火。江湖上最讲究甚么?传统。固然现在社会生长了,但是老传统不能丢。确切,现在手机欺骗能挣得更多了,干传销,搞电信欺骗,乃至是去卖假保健品,骗老头子老太太的钱,都挣很多。可采生折割是我们燕门的熟行艺了,祖师爷传给我们的,你把熟行艺丢了,祖师爷会不欢畅的!”
秋红更活力了,不过这时,已经不便发作声音,只好瞪了我一眼。
我看着她的背影,只感觉好笑,这妞干吗,俄然变得没这么残暴,我还真不风俗。
“你说的都对,但是你的老鼠爪子如果再敢碰我,我就把它给剁了,快点儿,拎上东西,我们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