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端庆帝当然想过,大端皇朝统治了两百年了,两百年的乱世啊,可国库却不充盈,这较着是有大题目的,申明本来该归于国库的银子被上面的人吞了。
“你说甚么?”本来仰躺着的端庆帝倏的起了半个身子,紧握动手中茶杯,深深的看着神情果断的叶蕴仪,道:“说说看,你说的分身其美的体例是甚么。”
此时现在,叶蕴仪提出这个题目来,倒是让端庆帝醍醐灌顶,随即又眼神深深的看着叶蕴仪,沉声道:“你的意义是趁此将那些横征暴敛的赃官贪吏全数拿下,将本该归于国库的银子收回来,有了充足的银子,就能够分身其美,开战和救灾两不误了。”
闻言,叶蕴仪讶异,不知为何端庆帝竟然禁止林公公把她拿下,还说了如许一通向她解释的话,但随即她又沉默不语,她没想到局势已经如此危急了,看来这一战不得不停止了,不然大端皇朝必定退居一隅,然后由盛而衰,逐步灭亡。
“当然,在天下承平之时,朕之臣民自是充足安乐的。”端庆帝毫不踌躇的道。
这就是原身叶蕴仪的出身,这十二年前的影象刻在了脑海里,是如此深切难忘,此时叶蕴仪本身陈述起来,两眼也是含泪发酸,她昂首看着端庆帝道:“皇上,国库不丰,百姓罹难,但这不代表那些所谓的高官富商们不富!他们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乃至有的发着国难财,趁大灾之际,囤居粮草,趁内奸入侵之时,有的还扭捏不定,想着投敌,想着逃离,这类不忠的官员要来何用?这类为富不仁之商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加霜的是家中小弟发热病重,可无钱看病抓药,如何办?莫非就眼睁睁看着小弟发热而死吗?呵呵,最后,蕴仪被家母含泪通过中人卖进了宫里,当了宫女。”
“是。”叶蕴仪轻声应了,顿了顿,又缓缓开口道:“皇上,您可知蕴仪的出身?又是如何进宫来当宫女的?”
但是,明显,叶蕴仪如许的大胆倒是冒犯了宫中的忌讳,第一这朝政之事毫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姑姑能够妄言的,第二她是个女人,自古对于女人干政都有非议,这两条便能够要了叶蕴仪的命了。
叶蕴仪自顾自道:“蕴仪出世的家庭本是耕读之家,父亲是个小秀才,家里有几十亩地步,本来一家在江南糊口平顺,充足安乐,但是十二年前一场大水患来临,地步全数被淹了,随之米粮涨价,家里余钱未几,只能把田单全数低价卖了,换了财帛往都城来探亲戚。”
这呵叱声让跪在那边的叶蕴仪身子一颤,内心倒是苦笑一声,不知是摆脱轻松,还是怎的,她渐渐闭上了眼睛,等着本身的运气,等着内里的人出去把她拖下去处死,毕竟她不是当代人,分歧适在当代皇宫糊口,她这穿越的平生竟然如此长久,不过几天罢了。
“可惜,路上哀鸿遍野,财帛花了个洁净,跟从流民来到都城后又感世态炎凉,所投的亲戚将我们赶走,流落街头,最后在乞丐破庙里居住。”
但是,一旦开战,朝廷银库的财帛必定会全数用在军粮调剂上,那受灾的哀鸿就没法顾及了,如此国度内部必定动乱,百姓揭竿而起也是有能够的,那么该如何呢?如何才气做到分身其美?
“不!”叶蕴仪忽的抬开端,眼神果断的看着端庆帝,道:“皇上,分身其美的体例也有,就看皇上有没有那种破釜沉舟的大派头了。”
叶蕴仪低垂着头思考着。
“自从一个月前,各处受灾之地上禀奏折,狄人不竭摸索边关真假,朕就一向在三思而后行,到了本日,不但三思,九思都思过了,这一战不成制止,不打退狄人,恐怕狄人就会攻破边关,一起向都城而来,到时只能仓惶移都,大端皇朝将会落空半壁江山,如此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