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不睬会他们，方明曦低声对金落霞说：“我们去病院，我带你去。”
唐隔玉不爽，嗯了声。
她们拿好装钱的腰包，搀扶着渐渐走远，寸头侧眸：“砚哥，这……”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摊子被一帮人砸了个稀巴烂，买酱油前还在的两桌客人跑光，桌子、凳子掀倒在地，锅里热腾腾的汤和半熟食材在地上沾了泥沙，糟蹋得不能吃。
奶茶店里几个坐着喝东西打发时候的女生见她们谈完，走出来。
她只抿唇，笑得很浅, 冷静用纸巾吸净水迹, 再耙顺混乱发丝。
寸头一顿，“喂喂，我们美意美意帮你，你……”
“走开！”
就这么俄然打了起来。
吸了口奶茶，有个穿粉色衣服的抬肘碰碰她：“哎，实在气不过，找点人让她吃刻苦头啊。”
尾气跟着车远去的声音消逝在氛围中，她站回本来位置, 全部站台除她以外再无等待的搭客。在这里高低的并非全都出入病院，四周街道居住的住民也常常在这等车, 只是天晚, 又是雨夜, 人天然比平常少。
理顺的头发下，一向模糊作痛。
方明曦一僵，头抬高一瞬，没有答复肖砚的话，径直走向便当店。
……
唐隔玉没答。几个朋友欣喜她：“哎哟，跟那样的人活力值得吗。”
几人笑着拥戴，连声说是。
“看甚么？”
方明曦抱着金落霞，死死盯着打起来的两帮人，神经紧绷。
早晨，金落霞推小吃车去出夜宵摊，方明曦跟去帮手。
方明曦对上男人的眼睛，头皮俄然又痛了，那天被他抓住头发的痛感，电流般噌得一下蹿过神经。
……
唐隔玉昂首和她相视，眉头一跳。
方明曦被踹倒，顾不上摔痛的处所，下认识跪行到金落霞身边护住她。
一个留寸头的人带着两个一样体格结实的男人下车走来。瞧一眼方明曦，寸头踢了踢掀翻的锅，看向那几个地痞：“大早晨的这么卤莽，脾气挺大嘿？”
来回不过几分钟。
且他们的架式不像是乱来，摆布高低招式谙练，一看就是练家子。
“你在哪？”他那边背景音是拉远了的狠恶音乐，大抵找了个处所和她通话。
“老子就不去！”
回到寝室已近九点, 宿舍其别人或约会或出去找乐子，只要周娣一小我在。
她深呼吸几个回合, 半天赋将情感压下去。
寸头笑了：“我如果不走呢？”
那张脸掩在暗影下，一眼也没有看他们。
没多久，身后再次响起的脚步声朝着相反方向，渐远渐小，被裹挟进KTV大厅，淹没在喧闹当中。
一起公车缓缓驶来停下，老太太走下站台, 方明曦见势, 上前搀扶将人奉上车。
找茬的还不肯罢休，骂骂咧咧，踢桌踹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