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贯新眼尖,他立马皱眉道:“梁子衿,你当我甚么人了?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
说罢,他又抬起受伤的右手,瞪眼说:“再加个重伤害罪,关他个十年八年的,这类人的确就是神经病嘛!”
我也面露难堪,僵笑着回道:“家内里赶上打劫的,刚去差人局录完供词,心机顺道过来吃点东西。”
我身边的纪贯新说:“指不定就是甚么遁词呢,大半夜的敲人家单身女孩的房门,损不损啊,必须判他个歹意骚扰和诡计入室掳掠罪。”
靠,这错儿我不晓得犯过多少次,脑袋跟进水了似的。
我外套内里好歹是棉寝衣棉睡裤,可纪贯新的风衣上面就是一层单的病号服。现在室外温度少说也得零下十度摆布,他这么来回一折腾,哪儿能受得了。
也难为那帮面色各别的人,估计他们觉得这车是我跟纪贯新偷来的。
上车以后,纪贯新翻开空调,暖风一吹,我立马浑身一激灵,不由得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老板忙道:“哎呦,没受伤吧?”
纪贯新一边策动车子一边回道:“归正我如果冻出甚么弊端来,你就得养我后半生。”
不过他这么一说,倒是提示了我,我脑中很快闪现出王老五大饭店的牌子,心想以我跟老板的熟谙程度,我畴昔刷个脸,应当没题目吧?
我说:“你先去。”
纪贯新随口道:“没事儿啊,我吃饱了顿时就好了。”
大半夜的,录完供词以后,我跟纪贯新便能够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