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东已经将椅子推到桌下,看着我说:“走吧,别说我这当老板的刻薄你,转头你手坏了告假,我还得算你工伤。”
他这一句,也引来了其他三人对我同一的谛视。
骆向东微不成见的点了下头,嗯了一声,然后道:“行吧。”
伴计拿着棉签蘸着红色的药膏,悄悄涂抹在我的手指肚上面,药膏内里应当掺有薄荷,清清冷凉的,多少减缓了一些之前被烫到的火烧火燎。不过还是会疼,特别十指连心,偶然候她动手重了,我会疼的手指一颤。
如果看到还说甚么了,也不会被烫的这么惨。
郑泽宇道:“我吃人家的嘴硬,现在也得补返来。”说罢,他用公筷帮我往碗中夹了很多涮好的肉跟菜,说:“子衿,多吃点,这顿向东请,不吃白不吃。”
我瘪着嘴,低声回道:“没看到。”
郑泽宇说:“去哪儿买药?”
骆向东见状,侧头道:“还很疼?”
我十根手指头都分歧程度的被烫伤,以是不敢去接,伴计帮我把药膏从盒中拿出来,出声问道:“要我帮你涂还是你男朋友帮你涂?”
我侧头看向他,但见他一副挑衅的模样看着我。
说罢,她回身从架子上拿下一盒药,说:“涂这个软膏尝尝。”
伴计是个女的,三十多岁的模样,她似是对骆向东非常有兴趣,给我涂药膏的时候,时不时的看向他,出声问道:“你们也是特地跑来这边吃火锅的?”
这个大坑挖的,我立马出声回道:“不是,我们骆总才二十八,那里老了。”
大师都拿起塑封的一次性筷子,筹办开吃,我也伸手筹办去拿,但是指尖才一碰到筷子内里的塑料皮,立马疼得我收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