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记取这案子当时有四五个差人卖力吧,都来村庄里访问过,也就几个月,这几个差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淹死在山上的水库里头。”
我一面坏笑着,一面把最肥的螃蟹递给爷爷。我会耍嘴皮子,爷爷白了我一眼,但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欣喜,他拿起面前的螃蟹,把螃蟹爪子上绑着的皮筋拿下来,一手拿着皮筋,一手拿着螃蟹。
扯了一堆没用的,眼看到了饭点,周祖佳耦非筹办留我在家里头用饭,用他们的话说,他们家好久没来过人了,我能来也是缘分。我另有事儿没查清楚,找了个借口就脱身了。出了大门今后,我又堕入深思。
听到他的话,我眉头一皱,这倒是一件蹊跷的事儿。如果说女人灭亡是他杀,警察的溺水是偶尔,那牵涉到这起案子的警察全都跳进一个水库里淹死,这就毫不是那么简朴了。傻子都不会在同一个歪脖子树吊颈死,更何况那几位警察,当年都是警局的精英队员!
我头皮发麻,后背感受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