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一个一个太费事,你们几个一起上吧!”
“杀此人!”
一个紫袍老者上前一步,对着上官冲天抱拳一拜。
何阳侃侃而谈,那种风轻云淡,沉稳风雅,倒真是过惯了自在人的糊口,所涵养出的一种气质。
“不能放过他,杀他以儆效尤!”
“这……这……我当然没有证据,不然此人怎会安然无恙地站在此处!”
他的衣服上印着“战”字的图案,鲜明是战神堂长老赫青。
“杀人者,人恒杀之,自古以来就是这个定理,有人如果反对,扬某不吝见教!”
“扬河?我如何向来都没有听过你,以你不俗的修为,应当不是籍籍知名之辈!”
上官一方急红眼了,手指指向这些号令着要诛杀师父之人:“大长老滥用私刑,对我脱手,那是别有用心,他死不敷惜!但是你们这些人,常日中就不循分,此时更是落井下石,其心可诛!”
大厅中近乎一半的人对于诛杀何阳呼声极高,何阳在此地已然成了众矢之的,万夫所指。
何阳不疾不徐呢答复,声音在偌大的大厅中反响。
“本尊战神堂方天,请中间见教!”
“师父脱手,分歧凡响,你们这些人还是自求多福吧!”
始终沉默的何阳终究开口了,其义不言而喻,天然是杀人立威,才气震慑世人,摆脱这被动的局面。
上官冲天对劲地点了点头,不管何阳身份如何,或者是意欲何为,起码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算是为一方挡了一劫,至于今后的差遣,再从长计议。
“父亲,您可知孩儿刚一走近天牢,大长老就欲要置我于死地,若不是师父相救,恐怕孩儿已经……今后再也见不到您了!”
“一个个不长脑筋的蠢货,想想大长老是如何死的,连他修为甚高,战力无双,都被师父灭杀,你们这几个跳梁小丑如何能是他白叟家的敌手?”
一个精干的中年男人大吼一声,对着世人说道,他是在是看不下去了。
现在,他们已将何阳当作了死人,那毫不粉饰的讽刺之意,只让上官一方心头冒火。
这几人皆是上官家属的中坚力量,一身修为莫测,只是比大长老谦逊一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