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蜜斯一摆手,身后的两个小厮一个上前接过钥匙和木牌,一个递上银票。到此这桩买卖终究算是谈完了,樊蜜斯起家告别,于掌柜也起家恭送。只是送到楼下的于掌柜望着垂垂远去的婀娜身姿嘴里自言自语道:“啧啧,妖女。真是妖女,一个大妖女带着两个小妖女就敢来这江湖上闲逛,也不怕便宜了哪家山大王?”
“樊蜜斯谈笑了,有的端方能够变通,有的端方倒是千万不能粉碎的。不过樊蜜斯既然进了这望江阁,鄙人天然不会让樊蜜斯白手而回。太原锦衣卫千户所自千户任清闲以下统统人等质料任凭蜜斯拔取,信息费就按楼里的密码标价,包管童叟无欺。”
“呵呵,让客长见笑了。你这单买卖花满楼既不能接,也不敢接。另有就是这花满楼可不是我的,我只是个掌柜。老板定下的端方我不敢违背。”于掌柜的态度很恭敬,便是被人耻笑也不愤怒,只是略作解释,将黑锅悄悄的放在老板的背上。
大妖女樊辛月见两个小丫头口齿聪明,拿她教过的话来堵她的嘴,倒也不恼,只是顺手扬了两把水泼向二女。口中笑道:“你们俩就是嘴皮子利索,带你们出来玩这些天都把你们玩懒惰了。明天就跟我回山里去,路上不准坐车不准骑马,轻功赶路。把你们这些天落下的补返来。”
“啊呀,于掌柜的还真是记仇,不过刚说了你一句铁鸡拔毛,你这算盘就打到我头上来了。”
“就是啊,姑姑。扬州这么热,一出汗必定会把涂在脸上的姜汁弄花的,到时候不但丑,并且必定就连傻子也能看的出来我俩化过妆。你不是说行走江湖最怕露了陈迹么。嘻嘻,与其等我们出汗弄花了妆露了馅儿,还不如就大风雅方的不扮装呢。豆豆你说是吧。”
“辛月姑姑,那涂脸的姜汁好臭,涂在脸上又痒痒的,好难受的。”个子稍高点的小妖女撒娇的说着,手上不断的玩弄着水里的花瓣。
“樊蜜斯包涵,只是花满楼有这个端方,毕竟我们做的是这行买卖,总有分歧的人来买分歧的动静。就是怕迟误客人的买卖才有封口费一说,您看这也是为了您好不是?”
二女一听这话从速一边一个抱紧樊辛月的胳膊在她怀里拱着脑袋撒娇:“不要嘛,姑姑。好姑姑,可贵我们能出来玩一次,再玩几天再归去嘛。我们包管回到山里必然勤加练功,就不要让我们用轻功赶路了好不好?”
那妖艳女子听了于掌柜的话不知为何反而笑的更夸大了,花枝乱颤之下胸前纱衣中那一对明白兔跟着身材颤栗的几近就要破衣而出冲上天涯了,“哈哈哈哈。。。于掌柜你这黑锅甩起来倒是轻松谙练,不知你就如许甩了多少黑锅给你的老板?不过是几颗人头的买卖,也值当的你把老板的端方抬出来?说的仿佛你花满楼此人头买卖少做了一样。”
樊辛月说这话时眼神中杀气凛冽,仿佛仇敌就在面前。本来热气腾腾的浴室仿佛都被她的杀气衬着的有些发凉,可恰好两个十几岁的小女娃听着她喊打喊杀也不惊骇,那唐豆豆更是攥起小拳头:“就是,我们要杀狗官,给兄弟们报仇。辛月姑姑,如果此次归去我爹爹还不返来我便与你一起去太原吧?归正你不在山里也没人教我俩练功没人陪我俩玩。”那角角也说:“便是我爹在山里我也陪姑姑一起去,归正我爹返来今后只晓得喝酒骂人,我可不想整天做甚么都挨骂,还不如跟姑姑下山去杀狗官。”樊辛月听二女如此说立时便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小鬼,真是甚么话都敢拿来讲,还跟我下山杀狗官,小小年纪的不怕死么?”
“啧,都说你铁鸡拔毛于掌柜做的一手好买卖,公然名不虚传。如何到你这酒楼“吃菜”还要我这客人本身“下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