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辛月被二女拱在怀里,蹭的她身上直痒,忍不住笑的也去挠水中二女的痒痒肉。“嘻嘻,就会跟我撒娇,哈哈,偏是晓得我心软只欺负我么?”二女被她挠的也是咯咯直乐,笑的在水中直扑腾。一时候水波泛动春光无穷,只可惜唯有三女在这戏耍,无人有这眼福瞧见。
“就是啊,姑姑。扬州这么热,一出汗必定会把涂在脸上的姜汁弄花的,到时候不但丑,并且必定就连傻子也能看的出来我俩化过妆。你不是说行走江湖最怕露了陈迹么。嘻嘻,与其等我们出汗弄花了妆露了馅儿,还不如就大风雅方的不扮装呢。豆豆你说是吧。”
大妖女樊蜜斯带着两个装成清秀小厮的小妖女回到堆栈后倒是向堆栈老板要了一间浴室,三人一边沐浴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明天“行走江湖”的心得。只听那大妖女说:“你们两个小丫头,让你们扮小厮连个妆都不肯化,只怕明天全扬州的人都能看出来你俩是女娃。”
“这没题目,只需樊蜜斯在此先行交过银子,到时自有人将密查到的动静放在太原城北地盘庙的神龛上面。八月十五前后七每天天卯时前后您去取便是。加的这道菜给您打个八折呈惠八百两。”于掌柜的说完将一把钥匙和一块木牌递给樊蜜斯,“明日中午,请樊蜜斯凭此木牌到四楼曲水流觞雅间取菜,钥匙等您到了太原天然就会用到的。”
三女闹了一会有些疲了,两个小的头枕在樊辛月胸前玩着水里的花瓣,感受着那庞大的柔嫩和暖和。叫豆豆的女孩儿玩着水喃喃的说道:“辛月姑姑,你说我们此次回山里去,我爹他能在山里么?我都一年多没见过他了。”樊辛月轻抚豆豆的后背,“你爹他现在在山东布道,这一年多来生长的很好。我传闻现在全部山东教众无数,大家都晓得他唐长老的威名。想来本年中秋若不起事,便应当能回山里一趟的。”叫角角的女孩也劝她:“是啊,豆豆。你看我爹他不是已经回山里了么。想来你爹本年也会返来的。”樊辛月听了倒是一撇嘴:“你那死鬼老爹是被锦衣卫点了相,现在正在被朝廷通缉。不躲回山里莫非在内里等着送命么?”角角一听这话不干了,小嘴一撅:“呀,姑姑。你如何又骂我爹,咋说他也是你亲哥哥啊。”樊辛月倒是满不在乎:“╭(╯^╰)╮哼,骂他如何了?我还打他呢!此次下山带出去几十个,活着带返来的才几个。办事不消脑筋,迟早把家里人都奉上死路。”如此狠绝的话语两个小女孩儿听了竟然没有吓到,反而那角角又开端撒娇:“哎呀~姑姑。你晓得我爹笨笨的,那你就多帮帮他嘛。老是骂他他也不会变聪明啊。”樊辛月见侄女又再拿话哄她手指一点角角的小鼻子:“啧啧,你这小鬼灵精,才十三就晓得帮着你爹爹了,长大了不晓得要祸害多少人。不过我们此次下山就是要弄清楚太原那里新来的锦衣卫千户的秘闻,待我归去定取了那狗官的狗头,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酒楼叫花满楼,酒楼的掌柜叫于北。这望江阁向来是于掌柜与客人“谈买卖”的公用地点,只是明天的客人让于掌柜的很头疼。因为明天的客人要跟他谈的“买卖”不好做,买卖不好做是因为有点“坏端方”。端坐了很久的于掌柜终究不再拨弄手里的算盘,向坐在他劈面的妖艳女子缓缓开口“这位客长,请恕鄙人无礼了。你这单买卖,花满楼不能接。”女子被回绝反而掩口轻笑,只是面露不屑之色:“啧啧,这世上另有你这花满楼不接的买卖?是不能接?还是不敢接啊?”
于掌柜被女子胸前那片白光晃的有点口干舌燥,但仍然不肯松口:“客长谈笑了,如果平常江湖中几颗人头,这买卖我天然能接的。只是这杀官造反的买卖你白莲教樊大蜜斯做得,花满楼倒是做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