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程思源就在归元寺住了下来。每日聆听着晨钟暮鼓,常伴着青灯古佛,偶尔与寺里的高僧们议论佛法,无聊时去翻看几本佛法经文。身心在这类环境的浸礼之下,愈发安静天然,仿佛一块凡铁被不竭地磨炼过一样,心神被洗涤得愈发澄净。
正在装模作样地感慨之时,俄然看到一个身着僧袍之人鬼鬼祟祟的,那削廋的背影看起来还很有些熟谙,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程思源赶紧点头,“方丈大师,你太汲引我了,我哪有甚么慧根,我哪懂甚么佛法呀?刚才我只不过信口胡说罢了,让你们这些得道高僧见笑了。并且我自在涣散惯了,当然是不会削发来受那些清规戒律束缚的。实在只要心中有佛,到处都可修行,何必固执入不入佛门呢?方丈大师,你说是吧?”
莲儿皱眉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处所,找个僻静之处我渐渐再奉告你。”
“你没传闻过很普通,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曾经归元寺凭此功法打遍天下无敌手,执正道之盟主,只不过厥后这门功法失传了。”
程思源翻了个白眼,“你还美意义说我鬼鬼祟祟,我还没问你为甚么偷偷溜到归元寺来呢?还像小偷一样的探头探脑东张西望。啊,我想起来了,你每次打扮成如许不男不女的模样就是不干功德的前兆,前次在逐梦城就偷了我的珠子,此次又想来这儿干甚么好事?哦,对了,从速将我的珠子还给我……”
莲儿用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用手拍了拍她那鼓起来的胸口,长嘘了一口气,小声道:“把我吓一跳,你没事跑到归元寺来做甚么,还鬼鬼祟祟地躲在我身后?”
这一日傍晚时分,程思源从本身居住的客房中走了出来,对着天涯的夕照伸着懒腰,“一念放空,三千烦恼皆随风,平平安好的一天又即将畴昔了。”
“行,你姥姥?谁呀?”
程思源一鼓掌,道:“对呀,去我客房里谈吧,客房内里就我一人住,并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