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行素这些年来第一次提及赎回小绿,方木固然还是不太放心,但还是给她拿来银票,他一个男人是不成能抛头露面到赌坊去的。
“奶爹,从我的嫁奁里给我二百两银票,我去把小绿接回。”
“外婆?”行素(奚罂粟)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在行素的影象中,仿佛没有呈现过这小我物。
方木把行素从里到外清算一遍,头发梳成成年女子的式样,头顶挽个发髻,发带系上,还在储衣间挑了一个玉环给她佩带到腰间。
看着一屋子花红柳绿几百套上好质地的外套、里衣、衬衣、亵衣,及配套的发带、簪子、束发扣、玉佩、玉环、玉镯、各种金银饰品、各种式样的鞋子等等,行素不由感慨一句:“败家子!”
毫不夸大的说,行素是在蜜罐里泡大的,从小娇生惯养,想当初主子(行素的爹爹)活着的时候,哪见过行素如许失魂落魄过,双目无神,直愣愣的盯着一个处所,哪有当初的意气风华、傲岸华贵,固然偶然她实在是让人活力,但现在这不幸的模样,还真让他从内心难过得直掉眼泪。美意人啊!只能看贼用饭,不能看贼挨打呀!
面前的行素,一身素衣,一改昔日花花女子的形象,矗立的身姿像傲立的青松,英姿勃发,长发梳起,淡蓝色的发带飘荡在身后,洗去脂粉的面庞稍显老练、惨白,脸型比较大气,眉不浓不淡,一双敞亮的丹凤眼,眼角略微有些上挑,眼中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邪气,看上去目光安静含蓄如一汪深潭,鼻直而挺,口形清楚,不大不小,唇惨白柔滑,略成粉红色。长的虽不是特别美艳,但也是中上之姿,比宿世的面庞要美上七八分。
“奶爹,不消悲伤,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起码另有奶爹疼着我啊!”行素心中感慨,女尊国的男人是水做的,说哭就哭。
“是的,你的外婆方家布庄的家主,方家但是东凤国的皇商。之前,主子不让奉告你,因为主子在你出世时和你外婆有了不成化解的冲突。”
“啊!一两年,算了吧,我现在也挺好的,不消小绿来回跑了。奶爹,我要立即沐浴。”几天不沐浴,有洁癖的奚罂粟回过神来,的确都要疯了,手脚并用的趴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