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玉沉默半晌，似是自言自语道：“那她可会回衡山？”
“我明白。”池青玉不想多说，转过了身子。
“你还在怪我玩弄蓝皓月吗？”莞儿趴在他面前，嘟起嘴，“谁叫她先前欺负你来着？我只是给她个警告罢了。”
他惊诧，好久才道：“我如何感觉是她在我面前到处受气？”
蓝皓月忍着心头苦涩，冷静地伸脱手，想将他手边的瓷片捡起。他却一下子撞开她的手，厉声道：“说了我本身来清算，你为甚么老是多此一举？！”
“青玉。”程紫源抬目望着他，“你是否过分量虑了？”
“如何能够？我不明白你为甚么老是要搞出一些事情来，昨晚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本就不该靠近我。或许你感觉我很特别，动了猎奇心，现在也已经充足了。我这小我，性子孤介，又从不会顾及别人，无趣得很！说到底，你底子不明白我，我也底子不明白你！我们是两路人，你的美意在我这里满是无用，无用！”
蓝皓月看着他格外有力的身影，难过地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成心的……”
此时身后有人走近，唤了一声：“青玉。”
“没，没有。”她回过神，小声地说。
“不要说对不起。”他俄然冷得像冰一样地说，“我早就说过，你实在无需老是心胸歉疚。打碎了东西我自会清算，这已是我从小就晓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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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师兄……”他停下脚步，涩然道，“你们与我相处，是不是到处让着我？”
“我，我不是用心拿走的。”蓝皓月被他这俄然的窜改吓了一跳，委曲地拿过藏在床头的竹简，想要还给他。
素怀当真隧道：“你不晓得小师叔喜好听这泉水的声音吗？如果甚么声音都没有，他一小我在这黑漆漆的屋子里，会睡不着。”
他一怔，应道：“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