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着袖上的雨水,颓废地昂首,见池青玉亦是衣衫尽湿。她想了想,道:“池青玉,去帮我关一下门。”
俄然想到那次陪他去甜井村祭奠的时候,他呆呆坐在荒地当中,道:“我是一出世就被扔在田野的。”
就像是被抛弃了普通。
……
他欲言又止,坐了一会儿,听不到她的声音,忍不住摸索着伸脱手去,渐渐地摸到了蓝皓月的手背。
“都湿透了,穿在身上不会着凉吗?”她小声地说着,拉过他的手,看到刚才被本身抓伤的陈迹,心境不免降落了起来。
“天又不冷,等会就……”他试图抵挡,蓝皓月却不管他的反对,将那身藏青道袍给强行脱了下来。内里是乌黑的内衫,只是也已经打湿,蓝皓月踌躇了一下,不敢再替他脱下,便鼓起勇气倚在了他肩头。
“我跟别人不一样么?”池青玉腔调俄然进步了几分。蓝皓月却未曾料想到他的非常,只是愤恨他一点都听不懂本身话语里的含义,是以干脆斩钉截铁道:“对!你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她奋力挣扎,他却死也不放,任由她冒死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