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要起火,交给三儿来措置。”秦松涛一边抚着秦功劳的胸口,一边阴沉着脸瞪着秦中矩,“钱陇,免除二房统统人月例银子半年,只供浅显嚼用,下大家数减半,摘除二叔全数碎务。从明天起,二房不准踏出秦府一步!”
秦功劳气得神采乌青,他模糊传闻秦中矩租了秦安的农庄,他本是气秦安不肯服软,农庄租返来也好,可吕氏说那农庄没有收成,又被征缴军粮压了价,一整年没钱赚,他本身买卖忙得很,也懒得过问,没成想被这个家伙中饱私囊了!
吴斌都扯出来了,他竟然被蒙在鼓里。
秦钰昂首,“我们三兄妹求老爷、三叔为我们没娘的孩子做主。”
秦中矩跳起来,“你目无长辈……”
“你凭甚么扣我银子!”秦中矩叫着。
秦中矩一愣,从速闭嘴,他如果被赶出府可没有秦安过得那么舒坦,他甚么财产都没有,会坐吃山空的。
沉欢扬眉,“当初两家也只是联婚,并没有说谁嫁。归正害我哥哥的人家欢儿必然不嫁。”
沉欢三兄妹这才暗松了口气,一起行了礼,回玉春园。
秦松涛哼了一声,“现在府中中馈是我三房管,怎不能扣?难不成你也想被赶出府去?”
沉欢和秦钰一唱一合说得更加让秦功劳和秦松涛内心发紧。
钱陇吓得从速叫人去。
噗……秦功劳口喷鲜血,软软的今后倒去,秦松涛叫着冲上来扶住,“钱陇,从速让人去叫府医!”
“就在几天前,溪河县衙门的人能作证。”
“胡说!”秦中矩重重的在茶几上一拍,茶盏抖了抖。
“孙儿被关在县衙2天,正因抓到放火犯,才将孙儿放出来。”
“二叔。”沉欢打断他的话,“租南春庄的东主是谁,县衙一问便知。二叔不会做了不敢认吧?”
“不能退。”秦松涛深深的看了一眼沉欢,提示秦功劳,“如果退婚,两家便会变成仇敌。”
俄然,秦功劳扑上来,狠狠的煽了秦中矩一巴掌,“孽障!蠢货!不孝子!”打得他一个踉跄,撞到柱子上,脑袋顿时肿起一个大血泡。
秦功劳怠倦的坐在椅子上,接过钱陇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辩才顺了气,“说罢。”
秦中矩气得七窍生烟,噌地指着沉欢的鼻子吼怒道,“小恶棍!烧掉的底子不是农庄的新粮,是我买归去的沉年粮,另有吴大人亲身签的进粮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