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有,此次是因祸得福。大人今后便知。”沉欢笑眯眯的道,“我们从速回府吧,还不晓得我姐姐急得如何了。弄不好下次禁足不让我出来了。”说着伸了伸舌头,暴露小女孩的玩皮模样。
“你已经从疆场上得了命返来,天然惜命,何必再拿命博?秦州的吕玉堂,中州的白立中当初都和你一样,本只是想占山为王,后因选对了路,投奔了本地漕运的转运使,才有本日成绩。”
沉欢笑着拍她,“好啦好啦,你不是救了我吗?”
烟翠破涕为笑,“幸亏许大人晓得独眼龙在哪占有。”
“不过,我倒是可觉得你求一次将功赎罪的机遇作为放我的互换。”
“鄙人顺从曹大人号令,不需谢。不过如若光复了独眼龙这股野匪,都护府还要谢女人。”
冰脸武官没有说话,跟着沉欢下山。
“我不怕死,但怕没钱。”
钱副都护看她一眼,似漫不经心问,“世子爷也不让晓得?”
沉欢不晓得的是,钱副都护将事情本来全数写了信奉告凌凤,并将沉欢措置独眼龙的事情也一并报了。她也不晓得凌凤因忙着奔赴北方,固然担忧沉欢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便将信转给了太子,更没想到的是太子凌朝凰极其正视,亲笔手札一封给独眼龙,并将他暗查在转运使的外线联络体例也给了他,独眼龙看信后镇静莫名,随即将信烧掉了。而他用了太子给他的一条路,搭上了吕玉堂,带着他二十多个弟兄进入了漕运,这是后话。
沉欢见他自报家门,站住脚,有规矩的福了福,“多谢钱大人两次相护。”
许中梁从速扶了她,“女人在我的统领地带吃惊,是我失责。女人没受伤吧?”
沉欢一个动机俄然一闪,她要扩大粮食买卖,那始终要触及漕运,不如推动去一个独眼龙,也算有根线了。
独眼龙面露惊奇,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钱副都护微微点头,“好。”
“大人辛苦了,这是一场曲解,害你们白跑一趟。”沉欢笑着对冰脸武官说,“我们走吧。”
沉欢昂首看神采还惨白的许中梁,上前福了福,“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