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赶紧后退了两步,离三殿下远了一些。
三殿下看到那只闲逛着的手,俄然一把松开了我:“你是个甚么东西?”
我站在原地,悄悄地看着他,他却没有看我,他的目光定在侍卫手中的火把上,瞳孔也跟着火把的燃烧而模糊的跳动着。
一股甜腥的气味从喉咙里涌了出来,我用力的想要用手摆脱开他的钳制,可我的力量毕竟还是抵不过一个男人。我有些绝望的看着面前的三殿下,这个手染鲜血的男人,明天以后,手上会再多一条性命。
除了隔壁牢房的七哥时不时说一些奇奇特怪的话,耳边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我时不时也会同他聊上两句,然后我就发明,实在七哥这小我如果没有患脑疾,应当也是挺成心机的,只是不晓得一个得了脑疾的人,为甚么会被关在天牢里?他到底犯了甚么案?
实在五殿下对于这件事情应当心中稀有,晓得我是冤枉的,以是才甚么都没有问。
约莫五殿下跟这狱卒叮嘱过,以是他也没如何难为我。见此,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缺,我还缺一味治脑疾的汤药。”
自打前几日我用帕子将洞口给堵住了今后,七哥怕我再用这招对于他,便趁我夜里睡着了的时候,将那洞给扩大了,现现在一个帕子早就已经不敷塞的了,一只手都能伸出去。
我晓得,五殿下必然是在想体例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