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现在我之以是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是因为他感觉我的身上能找到关于玉玺的线索。
李安盯着我的眼睛,仿佛是想要从我的脸上看出来一些甚么东西:“公主陪嫁的媵侍都是高官后辈,女人若只是名婢女,为何画像会呈现在那名单里?”
当年爹爹不肯我嫁去南唐国那么远的处所,一来陪嫁的媵侍身份低位,说白了就是个侍女,如果被皇上看中了倒是好,如果没被看中,指不定就被赐给了哪位大臣或者藩王家中做妾,二来大部分的媵侍都没有个好了局,只能凭借于正室度日。
当他将画像展开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的神采一刹时变得刷白一片!
“那装着龙涎香的帕子。娘娘你交给我的时候,莫非不是为了让我的身上染上那味道,让皇上肯定我去了御书房吗?”
“我谗谄你?”丽妃一怔,半晌,她有些好笑的看着我:“我如何谗谄你了?”
“女人何出此言?”李安有些惊奇的看着我:“鄙人只是做鄙人该做的事情,剩下的我管不了。”
但是既然我身伤的龙涎香不是因为帕那子,那我又是从那里沾上的香料?
只要晓得我是在那里染上的香料,是不是就申明,能够晓得究竟是谁要谗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