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健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假公主?”见他稍有松弛,我松了一口气,赶紧道:“如果失身于其他男人,三殿下感觉,南唐国会就这么吞下这口气?”
陈澜青说的没错,若我为鱼肉,只要等着被宰割的份儿,倒还不如为刀俎,不去宰割别人,起码也能自保。
桌子上放着的是一副书画,而那书画上画的恰是我。
“乖乖的,本宫还会和顺些,”他的嗓音近似于一种恋人之间的勾引,恰好又带了几分冰寒,热浪扑在耳中让我浑身禁不住一颤:“想做本宫的女人有很多,本宫肯临幸你,你该感到欢畅才是,毕竟本宫可不是甚么人都能够的。”
我吸了吸鼻子,看着他的眼睛:“三殿下曲解了,奴婢和五殿下并没有产生甚么。”
“是你逼我的。”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桌子上的那副画像:“既然已经脏了,还是毁去的好。”
三殿下见画上晕染的水渍,眼底划过一抹可惜与心疼,快到我几近捕获不到,他拿袖子,将上面的水渍一点点的擦去,每一下行动都非常谨慎,仿佛恐怕让这画会毁的更完整。
我奋力一怔,一把将他推开了,所幸现在他正松弛,也并未再拦我。
那夜我为三殿下掌灯,他便顺手画了两笔,只是现在这副书画上被他又添了两句诗。
他有些忌讳南唐国。便不敢再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