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沉默了一会儿:“声带是要一点一点规复的,这个急不来,估摸着等她的伤口好的差未几了,应当也便能够开口说话了。”
一看到我脖子上那血肉恍惚的一团,七哥的眼神缩了缩,他朝着床边走近了些:“很痛,是不是?”
在马车里坐了整整一夜,伴跟着车轱轳的响声,我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夫刚好将马车停在了一间堆栈外,晨光的光覆盖在这堆栈的上方,让一整间堆栈都透着一丝丝金光闪闪的感受,我抬开端看了一眼头顶“云霜堆栈”这四个大字,气势澎湃,下笔有力,该是出自某位大师之笔。
七哥怕人多,伤着了我,便决计挑的小道走,又怕我无趣,路过某条巷子的时候,从小贩的手中买来一串糖葫芦,捏着那糖葫芦,我情不自禁的笑了,最后一次吃糖葫芦是在九岁,当时我还是将军府无忧无虑的大蜜斯,再次捏在手里,竟然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感受。
他的身上仿佛天生就带有一种安宁民气的力量。
我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双眼,但是他这一走就是五天,五天后,他红着眼睛站在我的面前,手里还推着一个奇特的东西。
陈澜青是五殿动手里的暗人,我在青羽的腰间也见到过近似的,真的会是五殿下下的手吗?他竟然有这么狠的心肠?将那么多人全数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