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莫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很年青,一身浅红色的袍子将他衬的英姿飒爽,他长得很洁净,敞亮的眼底带着一种光辉,是一种少年郎独占的气质。
我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养心殿,正筹办给皇上沏一壶茶送去,这时,我的手俄然捏住了方才在未央宫,皇后交给我的毒粉。
我的内心有万般的迷惑,平复了一下有些冲动的表情,我昂首望着他,千言万语只化成了唇边的一句话:“五殿下!你……可还好?”
可我也听宫人提起过四殿下也是有力的竞选人之一,四殿下固然外出学艺多年不在大明宫,可他师承普惠大师,听闻那大师曾经得一名神仙真传,能做他的关门弟子,天然不会是平常之辈。
五殿下如何会俄然成了南唐国的皇子呢?我的内心一团乱麻。
可东陵国的五殿下如何就摇身一变成了南唐国的四殿下了?
见我半晌没有说话,这时,他又接着道:“秦止倒是好本领,固然年幼丧父,可竟然还能在父皇的身边安插耳目,此人竟然还是刚入宫的东陵国媵侍,成心机,真成心机。”
“……”
这是如何回事?
我下认识的伸手握住了他掐着我脖子的那只手,氛围的堵塞让我的神采也涨得通红,可他捏的很紧,并没有要将我送开的筹算,看着他脸上的神采……似是对我动了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