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悠悠报的pub地点在酒吧街上,白日看起来只是条浅显的街巷,而一到深夜,这里就开端热烈了起来。
“清清你本来不是喜好喝番茄红顶吗?这里的就不错,浓度味道都方才好,”齐途整了整衬衫,弯唇一笑:“既然我们这么久没见了,还是我请你喝一杯吧?”
声音不大,但刚好能听清楚。等谢楚清走后好半晌,吧台小哥怜悯地递了杯酒过来:“真狠啊。”
“……”
谢楚清不是没想过顾行会来找她,但却没想过会来的这么快,一点心机防备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顾行站了起来。
她又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要她治?要治她还差未几。
这款密斯表表盘乌黑,不管格式还是外型都和他上回在顶头女下属手腕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一看就代价不菲。
男人恰好背对着世人,这边的灯光很暗,谢楚清反应毫不含混,再加上行动幅度小,几近没人重视到男人脸上痛苦扭曲的神采,就连尖叫声也泯没在了电音与狂欢声中。
有钱人。要不就是被包养的,要不就是本身有点身份背景的。
谢楚清心想,如果悠悠你刚才打对电话把正主叫来了,就现在这模样,估计连抬脚的力量都没有啊。
一个男人终究按捺不住,他一手拦着谢楚清,一手拿着酒杯,见她转过甚来,笑着靠近她的耳朵:“蜜斯来这里找乐子啊?今儿早晨你喝甚么酒,都算在我账上,如何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喝两杯?”
舞池里的世人还在扭动跳舞,没见到牧悠悠的身影。谢楚清忍住找洗手间的打动,持续往里走去,终究在吧台角落里看到了喝得烂醉如泥的牧悠悠。
室内窗明几净,顾行长腿交叠,一身的白衬衣黑西裤,衬衫的纹理勾画出他周身冷硬的线条,乌黑的衣角自小腹处收拢进黑裤,模糊能感遭到腹部紧绷的肌肉,他双腿苗条,指尖夹了根烟,烟雾自下颚环绕到他挺直的鼻梁,再伸展上那双通俗的眼眸。
谢楚清手上的力道没松,接过话:“我不找男人,我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