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清,你躲我干甚么?”
他说话的尾音沙哑,听起来像是调子突然低了下去,谢楚清听出话语中模糊的伤害,第一反应就是躲。
话没说完,沈苑视野停在谢楚清的手腕上:“清姐,你手腕如何了?”
谢楚清沉默了会儿,挠了挠卷饼的下巴,才说:“好。”
谢楚清正在水池旁洗手,白大褂的袖口被提上一节,暴露细赤手腕上浅红的齿印。印痕固然浅,但那一口整齐的齿印……她应当不会看错的,这八成是刚咬上去的。
沈苑看完几个网页,意犹未尽地转过甚来:“清姐,我朋友从海南给我寄了几箱荔枝过来,明天刚到的,等下……”
来电的是谢母。
.
谢楚清眼神闪躲,手还被顾行紧扣着抽不出来,指骨枢纽处都握得发白。下一秒他眼眸微眯,带着笑意开了口:“你觉得我会就这么放过你?”
沈苑指了行字:“清姐你看,甚么经受权运营特种设备收支口停业,立项研制兵工产品,停止军品贸易,还搞能源开辟……我竟然还能碰上如许的男人,要早几年遇见就好了,极品中的极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