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抬了抬手,有越人恭敬地搬来一张椅子。
他本来觉得,敢埋伏厮杀,裴峰起码有个三千人,却不料,只要戋戋几百人,共同着兽潮,硬是将一万雄师堵死在悬马道。
“降者不杀!!”
“自家的东西,何来抢走一说。”陈九州脸不红心不跳,“王爷便如同仓鼠普通,偷吃粮食惯了,都心安理得占为己有了。”
“本王谈个鸟!”马车里,声音怒不成遏。
陈九州淡淡一笑,背面离着不远的贾和,一样是面露欢笑。
“不知兄台姓名。”夏无伤也将长枪下压,目光看向裴峰。
传信的两名标兵被杀,河安虎帐还没清楚产生了甚么事情,在何通的打击之下,刹时溃不成军,也只要少数临危稳定的河安将领,冒死构造着人手抵当。
“你放屁!你清楚就是想抢走四山七矿!”
“目标,河安虎帐!随本侯冲杀!”
“咳咳——”
唰唰唰——
“中亲王啊,我们家丞相说了,如果今后有空,能够一起吃个饭,趁便谈谈削藩的事情。”
统统都太快,仿佛电光火石之间,全部河安郡就变天了。
紧接着,本来围得密密实实的越人,规端方矩地让开了一条通道。
“哈哈哈!”落日之下,裴峰带着仅余的一百人,各自搀扶着往前走去。
夏图这类草包都能想出来的事情,陈九州会想不出来吗。
连着两日冒死赶路,在路过池沼这等湿寒之地,他很不幸地染了风寒。
软的不可,夏图咬了咬牙,试着威胁一波。
“奉陛下谕旨,河安王夏图,欺下瞒上,图谋不轨,公营府兵,剥削国税,致所辖郡县民不聊生,本侯奉天承命,特来讨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