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阶上,群臣惶恐非常,夏琥神采变得非常惊骇,这时候,如果陈九州相反,绝对会胜利。
“陈九州,既是还剑,你该双手奉上——”
夏琥看向中间的夏青,终究还是挑选了寂静不语。
“你再多说一句!”陈九州怒喝。
秦陆大喜,这但是攒声望的好机遇。
秦陆惊得又抓起银弓,殿前卫士纷繁涌来。
弃袍,则是不再为士为卒。
开口的大臣,惊得仓猝退后,缩下身子。
“老子是陈九州,都给老子滚回营寨!”陈九州抬起手臂。
夏青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神情带着几分对劲。
至于其他想跟着走的御林军,都被陈九州破口痛骂,不甘地退了归去。
还是那句话,最安稳的友情,永久是血与剑炼出来的。
三万虎贲营,哪怕有一半弃袍,对于现在的东楚而言,绝对是没顶之灾。
可没想到,陈九州并非是动武,而是把身上的佩剑,直接丢到了地上。
小天子夏琥,身材颤抖不止。
“你确切是罪人。”陈九州冷冷吐出一句,将手搭在佩剑之上。
“这是河安郡新呈上的卷宗。”
密密麻麻的行列,缓缓往外退去。
“陈相啊,这不关陛下的事情,陈相要骂,便骂老夫吧,老夫是东楚的罪人。”
玉阶上,夏青的神采变得极不好,他没有想到,奸相名声的陈九州,竟然在军中这么有声望。
“吼!”
玉阶之下的陈九州,这一刻,仿佛成了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