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灵,你是说,陈九州还在楚都,他没有走远……”丞相府邸前,抱着扁担的夏骊,一下子泪眼婆娑。
陈九州面色稳定,“灭了一藩,剩下的五藩会趁着天子关空虚,跟着入都勤王。”
“那别人呢!如何不回家!”
可惜那方御驾,小天子夏琥重新到尾都死死躲着,不敢见陈九州。
“公主,奴婢也是听城卫兵说的,陈相明天,仿佛还去虎贲营帮手平叛了。”
曾多少时,和小天子共乘一车,是陈九州的独享特权,但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不对,他必然在怪我了。”夏骊眼神暗淡,“他那么信赖我,为了东楚不余其力,我恰好……不信赖他。”
夏青完整暴露阴邪的神采,指了指陈九州,“小东西,仗着几分拙计,便敢大言不惭。”
“陈相,我等忸捏,中了奸人之计!”陈九州面前,不管是统领还是军士,纷繁跪地。
都这类时候了,大师都别藏着掖着了。
……
“陈九州,你托大了。”夏青微微感喟,“既然谈崩了,那我们就各见分晓。老夫走的桥,可比走的路很多,你玩不起的。”
“莫非陈相不想?挟天子以令诸侯,最后的结局,不都是逼宫退位么。”
虎贲营外。
“陈九州,你诓我!”夏青面色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