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灵,你是说,陈九州还在楚都,他没有走远……”丞相府邸前,抱着扁担的夏骊,一下子泪眼婆娑。
那张龙椅,但是谁都想坐的。
“陈相,不若让我等,也一起去莫儿土城吧!陈相不在楚都,我等实在不放心!”
夏青完整暴露阴邪的神采,指了指陈九州,“小东西,仗着几分拙计,便敢大言不惭。”
“天下二十州,东楚只占半州,恰好这半州之地,另有这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
“陈相,我等忸捏,中了奸人之计!”陈九州面前,不管是统领还是军士,纷繁跪地。
陈九州心底勃然大怒。
“陈九州,你托大了。”夏青微微感喟,“既然谈崩了,那我们就各见分晓。老夫走的桥,可比走的路很多,你玩不起的。”
曾多少时,和小天子共乘一车,是陈九州的独享特权,但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可惜那方御驾,小天子夏琥重新到尾都死死躲着,不敢见陈九州。
“你——”夏青死死咬着牙,一口老血涌到喉咙,差点憋不出喷了出来。
“公主,陈相或许在忙。”
都这类时候了,大师都别藏着掖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