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缺一个来由,那只能找了。”花拓将手垂下,“先前的时候,东楚贤王夏青,便是想以此同谋的,可惜,他现在已经死了。”
“另有一个夏季的时候来备战,告诉东楚辖下的每一个郡县,至此,已经是东楚危急存亡的时候,还请秉公忘私,共赴国难。”
陈九州闭了闭眼,稍过了一会展开,已然是充满战意。
“南梁忘我之心不死,别无他法,只能迎战!”
长长的楚江岸,爆发作声声若雷的吼怒。
“其他四藩,他陈九州如果能调获得一匹马,算我鲁长风输!”
“上至高堂,下至知己,我等已一无统统,现在,恰是我等死战之时!”
余下的两个黑衣军人,对望一眼,各自举刀,“嗤”的一声刺入胸口。
“花兄,你如何看?”
在旁的军医花拓,神采无惊无喜,反倒是偶尔看向范炳的眼神里,充满了庞大的意味。
“花、花兄,你在胡说甚么!”范炳神采大惊,仓猝要拔剑而出,却不料,剑还未拔出一半,两个俄然冲来的黑衣军人,死死地扣住了他的手。
楚江岸,哪怕陈九州加快了速率,还是是晚了,南梁的楼船,已然渐渐消逝在江面。
“各地如有充裕马匹,可调派楚都!”
何通那里不晓得陈九州的意义,比起南梁来犯,那五藩一样也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