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老夫返来了!”苏仇带着一身风尘,远远就踏步走来,在他的身后,一脸尘烟的李隆,也镇静地跟着。
可惜的是,两万护国营出征,只剩一万五的人回楚。
上一世,作为一场高校辩论会,能辩哭八个门生会主席的牛比选手,陈九州乃至还带着几分等候。
“我再画个乌龟王八吧,太淡了,不然都不美意义收回去。”踌躇了下,陈九州在信笺末处,果然歪歪扭扭画了个伸展四肢的乌龟。
“恭喜陈相!”左龙从内里走入,神采带着欣喜。
“矿石兽皮,起码三十车!”
“兵器良甲也很多,能有上千副。”
“陈相你是不晓得,这帮贼子,为祸楚江多年,可藏了很多好东西!单单粮米,都快有上千石了!”
比起不久前的新兵模样,在经历这场剿匪厮杀以后,已然生长了很多。
“好一个唇枪舌剑!”范龙大怒,掀翻面前的桌子,抬腿就是一踹,将朱进踹得眼冒金星。
“多数督有所不知,秘闻这侄儿前日做错了事,乃郁郁寡欢。”
“多数督所赠之衣,秘闻八岁的侄儿非常喜好。”
“噗——”拆开信笺的朱进,只看了两眼,刹时被激得口吐鲜血。
“贾和,把笔拿过来。”
“猪出去了,饭笼倒了?”范龙双眼鼓起,惶惑不安地又念了一遍,“朱出去了……范龙倒了?”
“被人责问,我这侄儿就喊,猪出去了,饭笼倒了。”
遐想公瑾当年,一场火烧赤壁,直接以少胜多,烧得人妻曹捧首鼠窜。
……
“很难实现。”陈九州实话实说,眉头愈抓紧皱。
无疑,若要放弃守城,和南梁的战事,将是一场水战。
当然,兵势太弱,必定是一个天大困难。
“猪出去了,饭笼倒了……陈相妙语啊!”贾和看破此中意义,乐到手舞足蹈。
“不气,不气。”陈九州叹了口气,“写这信笺的人,总不会是范龙多数督吧?秘闻感觉他该当不会这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