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消气,消气。”徐豹淡笑,极有风采地亲身斟了两杯酒,递到夏侯敬和陈九州面前。
“呵呵,东楚若输了,陈相便在这会盟台上,给朕敬杯父茶,如何?”
“秘闻杀的,皆是东楚叛徒,属于自理流派,又与陛下何干。”陈九州一副云淡风轻。
“别的,秘闻也说过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五藩的封地,我东楚迟早要收回的。陛下即便崇高,也毕竟是东楚外人,莫非是说,陛下要干预东楚内政不成?”
将长剑回鞘,陈九州冷冷昂首。
笑话,南江四郡,现在已经是东楚能破局的独一倚仗,进退皆宜,真要丢了,哪怕再来一个大破三十万,也一定回得来了。
“甚么意义!这里但是会盟台!你一个弱国之相,胆敢脱手杀人!”夏侯敬吼怒,拔出宝剑。
干预东楚国政,本来就不是个事儿,毕竟东楚孱羸,软柿子再如何捏,还能伤到手不成。
“陈九州,你找死!”会盟台上,夏侯敬已然靠近崩溃。
做个夹肉馍的感受很不好受,一个不谨慎,很轻易被夹得头破血流。
夏侯敬冷冷抬手。
陈九州也笑笑,接过徐豹的酒,一饮而尽。
但现在,仿佛是不对了,自从东楚大破南梁三十万,在南陲三国当中,已经模糊有了话语权。
“陈相想要甚么?”
“不知陛下,这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