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感喟一声,并没有劝止,死光临头,让燕翎带着点但愿,或许是件功德。
“我说过了,我会求雨的嘛。”燕翎白了左龙一眼,“陈相,我算不算大功!”
“算!必定算!”陈九州喜出望外,天无绝人之路,绝处逢生。
李靖伟怔了怔,但也不敢多言,仓猝点头。
“得了南江四郡,南梁继而过江伐楚,必然又要遭到抵当。”徐泊微微一笑,“不瞒你,朕早些时候,已经联络过东楚五藩,毁道却兵的主张,便是朕出的。”
陈九州也神采凝重,这一刻,回家的执念来得更加狠恶。
“陈相!”燕翎带着一脸的尘烟,绝望地掠回陈九州身边。
“陈九州的目光,总归不会太差的。朕更巴不得,那位裨将之子会短长一些,以哀兵挡住南梁,即便南梁攻陷南江四郡,必定也丧失惨痛。”
徐泊昂首,暴露笑容,俄然,他面色变得微微狰狞,一只手,仓促地摸着脸庞,似是想抓住甚么。
“这等小山,那里会有甚么巨兽。”陈九州叹了口气,和左龙一起,敏捷将四周的野草棘木砍光。
……
眼看着就要被火势烧到,燕翎竟然真的跪了下来,用手指在滚烫的沙地上,开端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