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法解释,亦不能解释。
但她晓得,或许她确是该做个了断了。
打从第一次传闻商娇竟租住在安思予的宅子里,与他日夜相处时,他就对此事在乎至今,却一向苦于没有态度,劝她搬离安宅。
“子岩,子岩,你信我好不好……我昨日与安大哥外出,当真没有甚么……子岩,我爱你,畴前到现在,我只过爱你一人……”她抱紧他,小手环绕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后背,在他身后诚心肠、乃至带着一丝寒微的要求意味。
目睹陈子岩几步已走出了安宅大门,安思予仓猝地伸手一撞商娇的手臂,“商娇,你在做甚么,快去追呀!”
回身,他直视着她惶恐的,失措的大眼,尽量低声的,轻柔的扣问,执意要一个答案:“好,那你奉告我,我该如何信你?你奉告我,你与安思予这一天一夜,到底干甚么去了?”
陈子岩俯头,谛视着商娇的神情,斩钉截铁道:“你搬出安宅,我另行动你安排住处!”
她不舍,她真的很不舍!
好不轻易追到他,她再顾不得周遭有多少人颠末,有多少人谛视,一展双臂,便从前面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唉!罢了,罢了……
她怎能让他这般走掉?这般带着对她的曲解走掉?
一道身影飞身过来,生生拦住他的法度,吃紧向他解释,“陈店主,此事你曲解了,我与商女人外出,是……”
另有安大娘,那么心疼她,爱惜她,舍不得她做一点重活,常常她想帮她洗衣烧饭,却总被她吆赶出去;常常有好吃的,老是第一个想到她……
她想起这一年时候以来,在安宅的点点滴滴。
说,她怕此事就此透露,从而给她身边统统人,另有穆颜招来无尽的后患;
既然爱她,那便信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