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娇衰弱地向高大嫂笑了笑,摇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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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小听商娇这么说,顿时面前一亮,忙大喜过望地问:“你说的但是真的?”
……
那从高大嫂手里传来的暖和传到商娇的掌心,那体贴的话语,刹时便令商娇潮湿了眼眶。
如此,一过便是两日。
“商娇女人,你可还好?他们有没有又对你施刑?”高大嫂吃紧地问。
说不定,她醒来时,一睁眼,便能瞥见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听着马路上车来车外那烦人的噪音,另有妈妈的唠叨,爸爸的体贴……
说罢,他再未几言,径直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牧流光安静地,乃至带着一丝哀悯地说。
“商娇,我……我不晓得该跟你说甚么,总之,感谢你。”
商娇朝她衰弱地笑了笑,也不说话,只转过身去,捧首欲睡。
若真是如许,她感觉死也没甚么不好,也不感觉遗憾。
睿王闻言大怒,鹰眸凌厉地扫过牧流光,一声断喝,“牧流光,你太猖獗!皇太弟?莫说本王之前没有这个心,便是现在,本王也不奇怪那把龙椅!”
“王爷,您现在是要去那里?”他问。
当时,太后尚在,舒产业权,他也手掌权鼎。有多少官员,冒着被他斥责、贬官的伤害,前赴后继的向他进言,让他取当今皇上而代之?
说着,她想了想,又对高小小道:“睿王奉告我,毒茶我虽已认罪为我所下,但毕竟是经过你带入宫中,又经过高淑妃奉予太后饮用,只怕高氏一族难脱其罪。但你不消担忧,依大魏律,妇人有身,便是有罪,也须待临蓐以后再行论罪。以是你尽管埋头养胎,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等子岩出去了,届时我们再驰驱一下,看可否减轻你的刑责。”
“……”
说罢,睿王抬脚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