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恕听商娇话中有话,不由一诧,忙又问道:“府中无用之物?女人可另有所指?”
刘恕沉吟了一下,感觉本日商娇的行动实在过分诡异。她不但不见怪他当日私行作主,让她与醉酒的睿王同处一室,乃至差点闹出事儿来,坏了本身名节。反倒一脱手就一举帮他处理两个王府中的大困难……
刘恕听商娇说完,又看了看手中的宫花,又问道:“那女人除了这些常见的花草式样外,可还能制出分歧的式样来?”
待看清商娇手中之物时,那本来只是打发的话,却蓦地收了声。
那便当真是变废为宝了啊!
府中工坊匠人也曾想过用假花替代这真花,但做出的花却总达不了真花的结果,反倒重三叠四,庞大交会,毫无美感,连府中侍女都不屑佩带,哪儿还敢晋献给太后?
71、宫花
更甚者,若当真能制出华贵斑斓的宫花簪饰来,那献给太后,送入宫中,也不是不成能啊!
若此后制很多了,乃至还能运些出府,到官方售卖。这些外型斑斓的簪饰,官方的女人们怕也会喜好得紧。
“姑……娘,此话,此话可,可当真?”
刘恕不由惊奇地看了一眼商娇,谨慎问道:“女人这花,当真是本身制的?”
商娇道:“总管,我听闻王府后苑,有一名工匠,操纵烧木之法,催开四时花草以献太后佩带,但是确有些事?”
可若商娇当真用这些布料,能制出这些姿势美艳的假花,大不了他再从中牵线,让工坊将这些假花全制成簪子……
想到这一层,刘恕只感觉本身浑身透爽,只差没喝彩出声。
商娇忙解释道,“总管不要曲解,我并无窥测王府奥妙之意。我只需这两笔的造账,也知我为王府做了哪些进献,赚了多少钱罢了。”
是以刘恕也不敢掉以轻心,思考了半晌,干脆开门见山地问商娇道:“商女人,你如此帮老奴处理府中困难,但是有何事相求么?”
商娇又道:“烧木取火,保持地热,确切能催开四时花草,此法不假。但在这酷寒的大魏,此法所用之木料,数量必也是庞大的。”
商娇也便安了心,忙笑着向刘恕浅浅一福,“多谢刘总管。”
刘恕忙点头应是。这在王府内,并不是甚么奥妙。
说到此处,刘恕连连点头,回道:“女人有所不知,这木头烧出的炭,满是薪炭,一燃便满是黑烟,熏人不说,一个不好便会让人昏倒乃至致死,官方都不敢放至屋中利用,更何况王府?”
刘恕这才安了放心,想了一想,道:“也行。若女人只要这两笔数量,我到时钞缮给你便是。”
商娇点头,“当然。实在只要造好型态,任何花草便都能做出,这并非甚么难事。总管需求甚么样的式样,我都能够描出。”
商娇说完,刘恕只感觉本身心头激跳,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第二日一早,商娇便拿着本身繁忙了一夜的服从,求见刘恕。
他当真是想不明白了。天都睿王府,那是集大权于一身的处所,统统的达官权贵,无一不削尖了脑袋,只想将本身的女儿送入王府,为妾为婢,只要能有一席之地,他们都戴德戴德,乐此不疲……更不消提有多少如花似玉的官方女子,更是把王府视作平生胡想之地。
刘恕拿过商娇手中的桃花,细细察看了一番,又将其他几朵花也看了一下,不由疑道:“商女人,你当真是用那些制衣坊中扔出的碎布,制出的这些花草么?”
幸而,商娇却并未提出府之事,只是淡笑道:“总管所言极是。我确切有事相求。总管若按我说的体例,将这宫花发簪和银霜炭制了出来,有所进账,或抹平本来的亏空,可否让我将这两笔进项誊去,重制一个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