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恕听得商娇回绝,且层次清楚,一时亦没法回嘴,当真急红了一张老脸。
商娇内心莫名其妙地升腾起一股火气,也不敢看陈子岩,独自翻身站起,几步翻开马车轿帘,神采不善地向外张望:“谁啊?”
叶傲天见状,不由长长一叹。打马返身,折回车后商队去了。
待看到马车边骑着高头大马,却腆着一张胖脸,笑如菊花的刘恕时,立时收声。
忙一溜眸子,咧唇傻笑,“商娇不敢!方才刘总管来时,只说是本身来请我的。我想着既然阿濬都没发话呢,我这一头撞上来,万一这不是阿濬的意义,岂不难堪?更何况我本就是跟着商队在一处,若他前来这么一邀,我便迫不及待地跑来阿濬这里,指不定商队里的人会如此编排我与阿濬呢!我也是为了阿濬你的名声着想啊!”
车内沉寂了半晌,才听到睿王的声音缓缓响起,“让她上车。”
若当真如此,只怕此事不会就此作罢。
这牧流光是何人?乃是睿王身边得力的侍卫,从小便跟在睿王身边,受过专门的练习,见惯朝事更迭。若无赁据,岂会空口说出“遇刺”二字如许的话来?